拍了拍她的后背,挑眉道:“晚晚,恭喜你重获新生。”
自古以来,得了癌症晚期的,还无人能保全性命,黎晚是临床上的一个奇迹。
当然,这在于她们两一个敢治,一个敢赌。
她对她采用以癌抗癌的法子,她若没那份魄力,也无法绝处逢生。
泪水朦胧了黎晚的视线,她哽咽着声音道:“我以为我死定了,虽然我的医术也很精湛,但还是不及你那么有胆识有魄力有见解。”
江酒笑着摇头。
这功,她可不敢领。
第一,提出以癌抗癌这个法子的是白泽。
第二,以癌抗癌只能削弱癌细胞的扩散,最后还是仰仗殷允的毒药绞杀了癌细胞。
她顶多促成了这事儿,其他的功劳,她可不敢受。
黎晚似乎看出了她心思,不禁笑道:“第一,白泽是你徒弟,如果不是你悉心教导,他不会有这样的见解,
第二,殷允视你为好友,所以才为我配置毒药,换做其他人试试,他怕是理都不会理。”
江酒笑着摇头,“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扑腾什么?身体怎么样?癌细胞是不是彻底得到了控制?”
她一回到海城,连陆家都没去,直接在郊区降落,然后赶来了别院。
黎晚是她多年好友,要不是有白泽跟萧恩守着她,她大概也不会在国外待那么长时间。
虽然萧恩跟她说黎晚已经没什么大碍,但她还是不放心。
只有亲自给她诊治,确定癌细胞全部清除,她才能放下心来。
黎晚知她心思,轻笑道:“我就算跟你说我无事,想必你也不会相信,
还不如去一趟医务室,你给我好好做个检查,了解到我的身体状况,心也就安了。”
江酒大笑,“还是你了解我。”
“算了吧,我可不能太了解你,你也别太了解我了,不然你家那位连我的醋都能吃。”
“……”
…
陆氏公馆。
后院。
陆父跟陆母收到孩子们回来的消息,早早的候在了坪场内。
几个月不见,夫妇两憔悴了不少。
原本陆夜白的假死就让他们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后来虽然听说人还活着,但身子骨垮了,怎么补也无济于事。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