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妖言惑众,想要讨点赏钱罢了!爹,娘,此话信不得,万万信不得!咱们北府好好的,何来血光之灾?简直是胡说八道!”
北老爷颤颤地指着他,对他的口无遮拦甚为不满:“够了!是否妄言为父自有判断!这些天,你哪儿也不要去,给我老实在府上待着!“
北凌天顿时被斥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倔强的将头一偏,赌气似的离开了前厅。
……
在收到翎宇的传音后,漓洛与其兄长们都纷纷出动赶至了北府。
只是待他们赶到时,铜铃道长早已离开。
一心惦念着妖尊安危的漓洛,在未能问清缘由之前便责备起了翎宇:“为何要放臭道士离开?”
翎宇轻垂着眸子,话语声倒是与漓洛相反,极其温和平静:“铜铃道长入府时,妖尊已经带着暮笛公子从后院跑走了。我想,既然二人未有碰面便对妖尊造不成伤害,反倒是羌鳍要紧。再者,若是此时与他起了冲突,岂不是正好将妖尊的所在暴露给了羌鳍?因此,思虑再三,我这才任由铜铃道长去。”
白狐铭镜负手看了一眼漓洛,替翎宇劝到:“漓洛,你三哥所言在理,切莫再意气用事,责怪与他。”
本就是傲娇的性子,自觉适才的确是自己冲动了,这才走至翎宇身边,咬了咬下唇,细声道:“方才是妹妹太过冲动,语气重了些,还望三哥莫放心上。”
翎宇大度,知晓妹妹的秉性,便抬手一摆,淡语:“无妨,你本也是为妖尊着想。”
“看来,铜铃道长已经知晓羌鳍一事了,否则他也不会出现在北府。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要如此好心的提醒北府老爷?他明明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紫狐溯洄眺望着北凌天的寝室,眉心凹出了一道浅槽。
漓洛答:“应是那滴水之恩!”
“滴水之恩?呵,这滴水的代价可足以他铜铃道长还个三生三世的了!”赤狐夕殇一手撑着下巴,潇洒地坐躺在北府屋顶,另一只手中依旧拿着他的茶杯,十分惬意地品着茶。
只见他小嘬了一口,扬唇叹道:“哟,今儿个这茶着实不错!你们,要不要来点儿?”
几人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再次将目光聚焦在了北凌天的寝室。
忽地,溯洄小喊了一声:“快看,妖尊出来了!”
……
暮笛张着双臂焦急地拦住一心只想往外跑的公子,心急问着:“公子,都这般晚了,你打算去哪儿啊?难道你忘了,老爷才吩咐过吗?”
北凌天怒怒地将暮笛往旁一扯,无意中将力道使得重了些,暮笛径直摔在了地上。
欲想将他从地上拉起,结果却因生他的阻拦之气而冷脸相待:“我的事,你别管!”
一声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