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是,谢过张先生!”四名保镖,继续异口同声。
“罢了罢了,别这么客气了。”张洪臣被人如此尊敬之下,当然也就没了脾气。
皇甫韶华一摆手:“别杵在这里碍眼了,出去吧!”
四名保镖和黄公子两位,退出了包间。
皇甫韶华继续笑着说:“张叔,如果方便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叨扰一下?”
张洪臣刚要答应,陈二蛋说道:“不方便。”
“嗯?”皇甫韶华还从来没碰过这样的钉子!哪怕是在京城,提到他皇甫韶华,谁不竖大拇指?
陈二蛋笑得有些傻气:“对不起,这位公子,我们还有点小事要商量,您不是还有两位朋友的嘛,咱们就各吃各的吧。”
皇甫韶华看到陈二蛋那张有些傻气的脸,就本能地觉得特别反感,他内心里很生气,表面上却笑得特别有亲和力:“啊,呵呵,没关系的。不知这位是哪家公子?”
“陈二蛋。”陈二蛋自报家门。
皇甫韶华差点噎住,这名字也太恶俗了吧?张洪臣怎么说也是东海市的大人物,怎么和这样的小年轻在一起?偏偏这小年轻还敢在这样的场合,胡乱地插嘴?
但他皇甫韶华是什么人?在他眼里,陈二蛋这种人就是路边的蚂蚁一样,而他自视为人中之龙!
哪一条龙,会跟路边的蚂蚁较劲?
不在一个层次上,连做对手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啊哈,这位陈少果然是真爽哪!”皇甫韶华脸上的笑容依然不变,“张叔,既然如此,那咱们改日再会,我皇甫韶华改天肯定要登门拜访。”
“拜访就不用了,皇甫公子那么忙。”张洪臣婉言谢绝,把皇甫韶华送出了包间。
回来继续坐下,张洪臣的目光闪烁着。
“哎哟,张叔,您肯定是被叫迷糊了吧?呵呵。”叶倾寒逗趣道。
张洪臣微笑地看着陈二蛋:“你怎么看?”
陈二蛋端起酒杯:“我什么也没看。”
“哈哈!好。心无挂碍,这是多少人追求的境界啊!”张洪臣也端起了酒杯,两人叮地一碰,相视而笑。
喝完了这杯酒,张洪臣把酒杯一放:“这个皇甫韶华,可不是好惹的。有那么多政客培养出来的后人,果然城府极深。”
陈二蛋笑了:“不过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罢了。”
叶倾寒说:“对了,有个新词,叫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我看到皇甫韶华,就想起了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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