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的,若是早听了妻子的劝告就好了,如今后悔也晚了。
最后为了家中妻儿老小,只能往朝堂上一跪,认下所有罪名。
祁隆帝神色晦暗看着底下的楚泽御,半晌才道:“温爱卿为国效力已久,如今年纪大了,也该好好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了。”
楚泽御瞪大眼睛,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扶着温瞿的手悄悄收紧。
“今后就由贺子赟暂代丞相一职,至于做假证的言官,拖下去施以绞刑,由温大人监督行刑。”
听到这楚泽御抬起头:“父皇!”
祁隆帝抬手招来太医:“帮温大人清醒一下”
在场所有官员都战战兢兢的装鹌鹑,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次温家是真的栽了。
楚泽御眼看着太医施针将温瞿弄醒,又在祁隆帝的默许下陪着迷迷糊糊的温瞿监督行刑。
“齐家在这次的赈灾中出力不少,此乃大祁皇商之表率,特封其为大祁第一皇商。”
温瞿看完行刑后,一副晕呼呼的样子,直到下朝后才被送回温家。
这一晕就是两天,朝堂上的事情楚泽御让人瞒着先不告诉他,直到第三天温瞿吵着要去上朝才知道,自己被罢了官。
顿时又气晕了,温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另一边楚泽御派去的人也全然联系不上温允。
“表妹怎么回事?齐家在临州城捐这么多钱她怎么没有传消息回来?这个节骨眼上对付齐家,她是不是想害死本宫!”楚泽御一副暴躁的模样。
楚泽御的暗卫看着平日冷静的主子,硬着头皮上前:“殿下,我们派去临州城的暗卫也全部联系不上了”
楚泽御压下怒火,去找温瞿“祖父,表妹那边怎么回事?”
温瞿躺在床上,精神萎靡不振:“我联系不上她,如今想来,我们是被人算计了。”
“可会是谁?费尽心思下了这么大的一步棋,又有如此缜密的心思!”
片刻后楚泽御与温瞿对视:“是他!”
临州城沈府,温允寄出信鸽后一直没有回信,隐约猜到消息可能根本没有传出去,但自己被禁足,身边也没有能信任的丫鬟小厮。
除了一日三餐有人送来,根本见不到其他人。
原本打算在最后这几天解除禁制时留一手的温允,也好久没见到沈聿了。
察觉到不对劲,温允观察了几天送饭嬷嬷,趁着一次送饭时将人打晕跑了出去。
不远处的秩离隐匿在树后,看着温允一路小跑,畅通无阻的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