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囗滴几滴红墨水,将领带扯松。
唔,怎么说呢,更欲了,捂脸ing。
李顷差不多也是相同的装束,两人站在一起,有些不争气的已经默默地流下了鼻血。
啊,我这太过争气的脑洞。
陈冉望着这一幕,心里有点不舒服,她知道她是被温茶带的入了戏,这么小的年纪,还又那么帅……MD,这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妖孽啊!告诉她,她也去捡一个。
温茶把玩着手里的小刀,虽然知道没开刃,但仍看得人心惊胆战的,生怕他没注意伤到哪里,温茶将刀架在李顷的脖子上,温茶感觉到有个硬物顶在自己的肚子上。
她知道那个是枪,可那又如何?她不会怕,任玉祥更不会怕!他视生命如玩物,包括他自己的生命。他既然玩弄生命,漠视生命,便不会畏惧死亡,他只会直视它!
不然,那太可笑了不是么?
李顷看着温茶那偏执疯狂的眼神呼吸不由一滞。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肖淦正与任玉祥殊死搏斗,肖淦的神色更加冷凝,望向任玉祥的目光里含着杀意,对比对面的面瘫脸,任玉祥的嘴角始终是笑着的,眼里是对生命的漠视,还有对此时这种场面的愉悦,兴奋,他就是个疯子。
肖淦始终是沉稳的,因为责任,他的工作不允许他犯错。而任玉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恣意妄为的存在,想到什么做什么。
其中有一幕是这样的,王妍月曾经质问他为什么要杀人。而任玉祥只是笑,轻描淡写地说只是想杀便杀了。
两人都入了戏,气氛紧张刺激,围观的人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到摄影师说ok的时候,两人才回神。
张导很高兴,拍拍李顷和温茶的腰,“都是好样的!”
温茶接下来没有什么事了,她的戏份在明天,要出个学校的外景。
温茶观摩李顷陈冉拍戏,看着他们认真投入地探讨接下来应该怎么拍,cut了一遍又一遍,却仍然不气馁,向张导询问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或许是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他们都很认真的听着。
温茶突然有点羡慕了,其实人类还是很可爱的,在她眼里,在场所有人都在为一个目标努力着,散发着淡淡的温暖的光,这个光,人类虽然看不见,但它确实存在着。
不过有一种人类也能看见的,当一个人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或看见喜爱的物件的时候,从眼底折射的光芒,世上任何宝石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