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阔与有荣焉,满脸的都是“那是,也不瞧瞧是谁的闺女”?
嘴上还要谦逊的道:“小女年幼无知,童言无忌,被微臣宠得轻狂傲慢,不知天高地厚。其实她百无一用,也唯有孝心可嘉这一个优点了。”
景成帝怨气更重了。
他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姚黄都双十年华了,还童言无忌?
说他胖他就喘,姚黄这样的还叫“百无一用”,那他手下那些尸位素餐的朝臣们可成什么了?
废物啊?
切。显摆什么?
景成帝懒得看姚阔穷得瑟,眸光转向姚黄,眉锋轻轻一挑,那复杂的,意味深长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掠过,最后落到她的膝盖上,温声道:“起来说话。”
姚黄却没立刻就起,恭谨诚挚的道:“臣女还没向陛下谢恩呢。”
又欠了那么多人情债,不知道怎么还,只能先磕头了。
景成帝一时没忍住,笑出声道:“怎么谢?你又不是没磕过头。别告诉朕你除了磕头就不会别的了。”
姚黄有些讪讪,就知道他不好相与。
既然他不稀罕,那就算了,当她愿意磕呢?
当下道:“既然陛下不稀罕,那臣女另想谢礼就是。”
说时顺势起身。
姚阔并不想让姚黄在这儿陪王伴驾,毕竟她不是男子,而且又是双十的大姑娘。最重要的是,景成帝的目光侵略性和独占性都太强了,他瞧着都滲得慌。
横竖照面打过了,姚阔便向姚黄道:“你才回来,先去洗漱。”
这话是说给景成帝听的,他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不置可否。
姚黄应声:“是。”又问道:“不知陛下可要在府里用膳?”
姚夫人不在,姚阔平时又不大在家,这几年姚黄已经隐然有一家之主的架势。
寻常客人来此,怎么都得留人一顿饭,何况是景成帝?
总得虚应世故,让一让。
其实姚黄未见得有多诚心,那是皇帝陛下,多加十二万分的小心都不为过,在宫里数十双眼睛盯着,每道菜都有专人经手,用膳时还有小太监各种试菜。
姚家可没那么多讲究。
稍微不慎,姚家就是灭顶之灾,她这么殷勤探问,与其说是留客,不如说是逐客。
姚阔岂会不懂她的意思?
景成帝是微服来此,这时候的銮驾还在榆林呢。按理,他的确应该殷勤、热情招待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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