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瓜娃子儿不地道,学老汉作甚么!”老汉一瞪眼:“去称栗头,就上车,麻利儿的!”
我和蓝麟风对看了一眼,便率先登上了拖拉机的后斗。
战马身上的古剑被项彦卸下来,扔在了田埂上,把战马牵过来栓在拖拉机的后斗上,几个人这才陆续爬上了拖拉机。
项彦对老汉道:“大伯,麻烦您开慢点,照顾一下马的速度。”
老汉哈哈大笑:“晓得晓得!”
拖拉机的声音很大,坐在上面左摇右摆的,还时不时的被颠起来老高,就好像一个抓不稳,就会被颠下去滚一滚的样子。
老汉的嗓门也不小,他边开车便道:“你闷是信到嘚剧组吧(你们是新到的剧组吧)?额么这儿静场有具足在这儿拍戏哩(我们这儿经常有剧组在这里拍戏)。”
“那大伯说说我们拍的是什么戏?”我被颠的趴在前边的扶手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大伯哈哈大笑:“这可难不倒额,肯定是古装哩!这马找嘚真精神,就像真嘞上过战场一样嘞”
众人:“……”大伯,您老眼光真毒!
拖拉机颠的众人连吐槽的力气都没了,一路上就听着拖拉机在那里哒哒哒哒的噪音,等到了镇里头,众人都是晕头转向的,下车后走路腿都是软的。
告别了好心大伯,我们在这个不大的小镇里头,找到了破破烂烂的长途车站,询问去城里的票价,而一路被块铁疙瘩牵着走到城里的战马,表示心灵很受伤,被铁疙瘩拉着,它就已经很丢人了,没想到自己堂堂一战马,竟然还跑不过铁疙瘩,被现实打击到的它郁猝了。
现在这匹心灵受到创伤的战马,正被拴在一根木头桩子上头(电线杆),自怨自艾呢。
询问好了票价,虽然不明白这里的票怎么会卖出天价,但几个人还是走到车站角落里,翻遍了自己全身的兜,当几个人东拼西凑的凑够了钱,去买车票的时候,车站的售票员却一脸黑沉的将他们赶了出来。
林皓举着手里那几张皱皱巴巴的钱票子,怒道:“我们有钱,为什么不卖给我们票!”
售票员啐了口:“你们来捣乱的是吧,别看这里没保安,惹急了我,我照样打你们个满地找牙!你那叫钱?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售票员举着手里的票子:“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TM才叫钱,你们那玩意儿是鬼票子!是给死人用的,懂不!尼玛,就是三岁小孩都不会拿鬼票子来糊弄人,真当老子这二十多年白混了!”
众人:“……”
鬼票子!我看了眼林皓手里的钱,那就是正正经经的真钱,我们都用了那么些年了,还能分不清?更新最快的网
可当我看到售票员手里的钱之后,心里便诡异的漏跳一拍。
售票员手里的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