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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子这性教育普及的特别及时,孩子们之前不懂或是觉得很神秘甚至很羞耻,听完后也知道哪些是有危险的。
穗子一直对二丫很照顾,还给她买过袜子,二丫虽然沉默寡言却非常信任她,纠结半天,把自己看到的告诉穗子了。
穗子听完就炸了。
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教室,把那个老东西揍一顿,再把他送进去吃窝头,接受党和人民的再教育!
一想到他从业这么多年,被他摸过的孩子不知有多少,灭了他的心都有。
可穗子也知道,她现在就算冲进去找他理论,老东西也不会承认。
这么多年没有一个女孩站出来指认,穗子揭穿他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老东西反咬一口,穗子就说不清了。
简直气死。
“咋气成这样?”于敬亭伸手戳她的小脸,穗子一把握着他的手。
“敬亭,你帮我。”
“不帮。”这表情,一看就不是啥好事。
作为一个硬汉,纯爷们,哪儿能让家里的娘们牵着鼻子走?于敬亭笃定主意,这小娘们说啥他都不会同意的。
“你帮帮我吧?”穗子对着他星星眼。
于敬亭被她看的后背麻簌簌的,有骨气的把头转到一边,撒娇也不好使,硬汉的心都是硬的!
“哥哥......”
稀里哗啦,裤衩裤衩。
于敬亭仿佛听到了自己那颗硬的不行的心软掉的声音。
五分钟后,喝得醉醺醺的苑大刚跟着姣姣出了校门。
“你嫂子在哪儿呢?”
姣姣比了比学校边上的小树林,按着亲哥教的一字不落道:
“就在那呢。”
苑大刚带几分酒意,姣姣找他说穗子要单独见他。
小树林,没人,夕阳西下。
不想歪都难。
苑大刚迈着无比期待的步伐,快速地朝着小树林走去。
北方冬季天夜长昼短,四点半就是黄昏,天已经有些暗了。
天空像是被稀释的蓝黑墨水,夕阳洒在天际。
想到林子里有漂亮大姑娘——哦,不对,是小媳妇,小媳妇等他,苑大刚脚步多了丝期待。
进了小树林迫不及待嚷嚷:
“陈老师?小陈?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