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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佩感觉自己的心尖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惊悸难当,而且很疼。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了?子佩内心痛苦地呐喊,嘴唇一点点失去血色,最后和她的脸色一样变得惨白。
她轻轻拍抚他因抽泣而不断抖动的肩头,薄唇微启:别怕,没事的,有我呢!
子佩和风细雨般的呢喃奇迹般让子昂停止了哭闹,他侧头仔细地凝望子佩好一会儿,忽然痴痴地笑起来,进而欣喜若狂:
“哦,我认出来了,你是刚才飞走的那只小白鸽,我真高兴你又飞回来了。”子昂喜极而涕,满脸的兴奋满足。
可兴奋只瞬间一闪,取而代之的是他惊愕瞪大的双眼:“你受伤了吗?翅膀折断了吗?怎么你的身上都是血?”
听闻此言子佩连忙低头看,才发现自己衣服上纵横交错的几道血渍痕迹甚是扎眼。想来想去自己身上即没有受伤,也没有伤痛的感觉,哪里来的血渍?
正疑惑中,叶子佩看到了子昂的膝盖处渗出殷红的血。她猛然想起刚才子昂在墙垛上挣扎的样子,一定是那时磨破了皮肉。子佩抓起子昂的手掌,翻开一看——掌心已是伤痕累累鲜红模糊的一片。
“疼吗?”子佩的心在滴血。
“嗯,疼。”子昂两道剑眉紧蹙着,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叶子佩哽咽着更紧地抱住了宋子昂。
身后一阵骚动,子佩寻声回头看,只见刘锦云拽着汪志伟衣襟正在撕扯中,发现子佩注视的目光,俩人立刻放开彼此,尴尬地望着子佩,表情怪异。
“请问……你们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让子昂变成了这幅模样?”子佩气愤地质问。
其实子佩的心底早就怀疑子昂糟糕的现状一定跟眼前这两个人有关。否则的话汪志伟为什么迟迟不肯露面见自己;而刘锦云也是三缄其口。每次打听子昂下落,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作为子昂的学姐,室友,如果不是因为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没有理由这么做的。
“对不起,叶子佩。我……不知道怎样跟你解释,当然怎样解释对我们来说都是苍白无力的,也是……徒劳的,对……子昂的伤害已无法挽回。我们……我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不过好在用不了几天就会水落石出,到时候你会知晓一切。”刘锦云不住地摇头悔不当初应该早些斩断汪志伟的恶念,可如今一切都来不及了。
刘锦云重新抓起了汪志伟的手,面无表情地说,我们走吧,去我们应该去的地方。她的声音不大却坚定有力。
“我不去!你这个疯女人,你要毁了我吗?当年我爸爸是小县城的精英,现在我要做这座城市的精英。我……我要我的前程。自首?去它的鬼吧!”汪志伟忽然歇斯底里地狂喊起来,声音很大在空旷的楼顶上回荡。
“别再自欺欺人了,难道不是你毁了宋子昂吗?!”刘锦云斩钉截铁的一声断喝直冲云霄,“人在做天在看!你已经害惨了他,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