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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用这种怀疑目光看我，我是有把柄在秦晟手中，但我也有退路，不会和这种蠢货为同伙。”秦宴喜欢和霍慕沉这种脑袋不用转弯就能听懂他说话的人打交道，说话省事，“他手中最后一张王牌很有用。

如果用了，恐怕我们也许都得玩完。”

“你直说他是谁？”

“我猜不透，警察局里的任何一人吧，职位不低，和秦晟有血缘关系。原先我是考虑过陆子衍，毕竟他的生母是虞锦秋，我当时真以为陆子衍的生父是秦晟，没想到是容湛，国际刑｜警，职位不低，突然失踪，现在看来失踪只是一个借口，死才是真的结局。”

霍慕沉从鼻子里哼一声：“虞锦秋是怎么回事？”

秦宴作为秦家内部人员，直说：“虞锦秋算是秦晟唯一付出过真心的女人。

你听说过，蚩尤和仙女娅的故事吧。”

“听过。”

仙女娅为了在炎黄大战时帮助黄帝，假装和蚩尤相爱，在蚩尤大战前夕喂给蚩尤毒酒，毒酒在交战时发作，黄帝砍下蚩尤的头，最终黄帝获胜，娅也晋升成为九天玄女。

霍慕沉恩了声。

秦宴笑着解释：“就是你想的那样。虞锦秋作为卧底，假意爱上秦晟，秦晟和那么多女人风流过，唯独对虞锦秋付出真心，结果没想到虞锦秋反手就捅他一刀。

秦晟犯罪事实上报上去，秦家为了撇清关系，就废了秦晟，秦晟假死，逃了出去，不过也没报复虞锦秋，但那群配合她的人，下场不会很惨。”

“虞锦秋和唐诗什么关系？”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虞锦秋就是唐诗的助理，你说秦晟下马，虞锦秋惨死，哦，当然也有莫雨舒的好处，毕竟莫雨舒当时喜欢秦晟，虞锦秋大概率就是莫雨舒折磨死的。

后面，你应该能比我想象到结局。

唐诗还有那群人都好到哪里去？”

秦宴说他们下场时，没有任何同情心，也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子衍不是，他是我的人。”

“警察局里的人，你比我更有机会接触，你去查，然后怎么处理掉，都是你来，礼尚往来。”秦宴直接开口。

“好。”

霍慕沉没有半点犹豫应下。

顿了顿，他冷冷抬眸，声音亦冷：“小辞说放你一马，八音盒事件，无论是你有心还是无意。”

“你猜到了。”

“你以为我脑子和你一样，是摆设？”霍慕沉反讽。

秦宴只有几秒的怔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