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题确实是属于奥数题，题材也明显超纲，不过......夏同学的答案是对的。”

这话刚说完，底下同学便哗然一片。

【真的假的？夏同学居然连大一的知识点都会，不愧是学神。】

【汤汤都证实了，这肯定是真的，我女神不止人长得好看，脑袋也是顶顶聪明的。】

【夏同学既然敢跳级，那就说明自身实力够硬，方茹也是活该，居然找了个硬茬子耍脾气。】

【......】

方茹捏紧了手心，眼睛瞪圆，难以置信的大喊：“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答对。”

汤清墨一双桃花眼微微往下沉，一贯温润的笑容也渐渐消失：“怎么？你觉得老师会偏袒夏同学？又或者......你不相信老师的判断力？”

他还是第一次在学生面前露出这么冷峻的神色，这让方茹十分不适应。

方茹怔了怔，嗫嚅着嘴唇：“汤老师，我不是这个意思。”

汤清墨的眼神有些泛冷，“那老师倒要看看你是什么意思？”嘴角裂开一抹弧度，但眼里毫无笑意。

师暮烟率先反应过来，恬静的笑容能直达心灵深处，“汤老师别生气，小茹的性子一向爱憎分明，她也是太惊讶了这才说错了话。”

她伸出修长的手臂，碰了碰身旁的方茹，柔声道：“小茹，你快跟汤老师道歉。”

方茹也顾不得其它，连忙朝汤清墨说道：“对不起汤老师，我不是有意的。”

虽然汤清墨平日的教学风格颇为温和，待人有礼，跟学生也能以朋友二字相处，可他们的身份毕竟是师生。

师生之间就是一道巨大的鸿沟。

方茹能挑衅同学，可仍然不敢得罪汤老师。

汤清墨周身的冷意一下子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桃花眼星光熠熠，含笑道：“哈哈，老师怎么会生气。”

温润的眼神落在一脸紧张的方茹身上，安抚道：“方同学别紧张，老师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许是平日汤清墨的性子过于温和，方茹紧张的心情也逐渐得到纾解。

方茹悄悄松了一口气，还给了身旁的师暮烟一个感激的眼神。

师暮烟眼神波动了一下，同样回以温柔浅笑。

夏知微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声线清浅：“两道题已经答完了，方同学还满意吗？”

方茹神情微僵。

满意......满意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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