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秦母:“这件事可不能胡说,要讲求证据……”
“我有证据。”温辰远指着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下人,他穿着工作装,很害怕的样子,低着头。
“你说。”
姜欲认出他了,是那个带他去洗手间的下人。
下人哆哆嗦嗦的,“我、我看到了,几分钟前,我才带姜先生去洗手间,中间有人让我帮忙来大厅送东西,做完事我又回洗手间等姜先生……可是姜先生是从外面来的,他也没告诉我他去干什么了,我又带着他回来大厅……”
姜欲身体发冷,定定地看着下人。
他在胡说,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
可现在胸针在他口袋里……
所有人的视线又跑到他脸上。
少年脸色苍白。
到这个时候,祭商自然什么都懂了,她抓住了少年的指尖,冰凉得吓人。
秦母:“可就算这样说,也不能证明是他拿了胸针。”
温辰远又叫过来一个下人。
这次这个下人说,他在放置拍卖品的房间门口看到过姜欲。
虽然依旧不能证明姜欲拿了胸针,但他是唯一一个嫌疑人,并且嫌疑很大。
温辰远对姜欲一笑,好像要掩盖刚刚自己的咄咄逼人,其实更像挑衅。
他冠冕堂皇地说:“我们同学一场,我也不是非要怀疑你,但你刚刚的行迹确实很可疑,而且……”
温辰远艳红的唇角微微勾起,在姜欲眼里更像是一朵张开血盆大口的食人花,散发出内里腥臭恶毒的气味。
“你的家庭确实很需要钱……”他像是不想揭人伤疤,说的很隐晦,但下一句又在把姜欲硬生生地往地狱推。
“再说你还有前科,之前你在学校偷同学的那些小玩意,我们也就不计较了,可这个是秦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不是什么脏东西都可以随随便便沾染的。”
就差直接指着姜欲,说他是那个脏东西。
这里没有一个人会为姜欲说话,之前也没有人认识他。
所以即便现在温辰远随口胡诌,大多数人也会认为他说的是真的。
认为姜欲有前科,是个肮脏的人。
姜欲浑身止不住地发冷,像掉入了寒冬的深海中,被冰水包裹着。
只有被祭商包裹住的指尖有一丝温热。
他看向祭商,沉默的脸在头顶过于强烈的光线下有些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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