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继晖拍了拍君子籍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君子籍明白,这是要他忍气吞声。
他唇角牵了牵,什么都没说,转身下台,离开此处。
他此次前来就是走个过场,接下来已经没他什么事了。
试炼比赛在后院的练武场中。
他刚从练武场内走出去,肩膀一重。
他心情稍缓,偏头看向落在肩膀上的小兽,“去哪里玩儿了?”
他还能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但祭商不能。
眸光冷而静,淡淡地问:“为什么要将那根银针毁掉?”
为什么要忍气吞声?
若非是她不敢不经过他同意擅作主张,惹他不快。
早就应该拿着那根银针,还给君易成身体内,扎他千百遍。
君子籍顿了顿,这件事他已经在放下了,又被提起,还是会有点难受,无奈地笑了一下,“就这样吧,我并未受伤,君易成却伤得不轻,没有十天半月难以好全,这算是给他的惩罚吧,等回去,叔伯也会教训他的。”
君子籍要给君易成的父亲唤一声叔伯。
祭商冷冷问:“这算什么惩罚?他首的只是皮外伤,而刚刚他是想要你的命,那根银针若是刺中你,什么后果想必你也清楚。”
那根银针上涂抹了蓝尾蝎毒,对修炼者的灵脉有难以补救的毁坏性。
它并不会影响修炼者的修为速度。
却会在修炼者修炼时浑身疼痛难忍,生不如死。
君家的人都知道顾全大局,虽然君易成确实卑鄙阴险又狠毒。
君子籍当然知道,“我这不是没受伤吗?”
祭商气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么会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乖宝,还是第一回遇到。
“反正老子不能忍,也不看看是谁的人,岂是任由别人欺负的?我去弄死他!”祭商眼底掠过一丝暴戾。
刚准备离开,可在爪子还没离开君子籍的肩膀时,便被他一把抓住了尾巴。
君子籍拦住她之后,将她抱在怀里,声音无奈而软绵,“祭商。”
有点撒娇的意味。
祭商抬头,幽幽漆黑的眸子望着他。
君子籍停下脚步,叹了声气,低头凑过去,脑袋蹭了蹭她的脑袋。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君家位高权重,任何一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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