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顿好了费尔奇和劳伦斯夫妇后,西弗勒斯和苏珊娜又重新回到了法国国立图书馆。
伪装成亚利桑德罗的卢修斯不知道去哪儿了,阅览室里只有龚塞伊一个人。
“查得怎么样?”西弗勒斯说。
“你还记得协和广场上的那些城市雕塑吗?”龚塞伊问。
“类似斯特拉斯堡?”西弗勒斯问。
“你可以理解为城市的拟人化。”龚塞伊说着将一本书掉转了个,递给了西弗勒斯“底比斯也曾经被拟人化,不过代表它的是一个男性的武士,他佩戴着复合弓和西克索斯风格的弯刀。”
“所以呢?”西弗勒斯反问。
“他叫做瓦塞特,是底比斯十三王朝时树立的,后来他们更正自己为埃及第十七王朝,你知道法老很喜欢用自己的形象来塑像,第十八王朝的太后雅赫霍特普也是底比斯人,在将西克索斯人赶走后她将阿瓦利斯给夷为平地,其中包括索贝克神庙,索贝克在第十七王朝时期一度是王权的标志,类似阿蒙和荷鲁斯,它常和代表尼罗河的哈皮神一起被祭祀,埃及神话里奥西里斯是主宰复活、降雨和植物之神,有水流过的地方土地都会变得丰饶。”
“说重点。”西弗勒斯没耐心得说。
“阿瓦利斯就是阿拜多斯城,雅赫霍特普下令将它铲平后遭到了神灵的诅咒,她的家族后来悄无声息得灭亡了,在祭祀索贝克的那段时间里,尼罗河水都刚好涨到最高处,再多一点就会造成洪灾,国王们甚至用索贝克的名字作为自己的王衔,比如索贝克卡拉,她是一位女王,月神家族的继承权在图特摩斯一世就已经结束了,因为阿蒙霍特普一世没有男性后裔,图特摩斯一世娶了前任法老的公主阿摩司为妻,他们所生的女儿就是未来的哈特谢普苏特,而图特摩斯二世只是图特摩斯一世和庶妻所生,我敢说这位法老的家庭生活一定很痛苦……”
“够了。”西弗勒斯打断了龚塞伊“阿拜多斯已经被找到了,还有阿瓦利斯也是,别把它们给弄混了。”
“你有一把弓对吗?”龚塞伊问。
“问这个干什么?”
“卡摩斯一世下葬的时候陪葬品中有一把弓,如果说底比斯拟人化象征瓦塞特带着一把弓,那卡摩斯一世带着弓下葬也算是带着‘权杖’入殓了,你看。”龚塞伊双手交叉,举在胸前“法老的的鎏金棺椁一般左手拿着连枷,它可以作为给谷物脱粒的工具,也可以作为刑具,通常象征权力,用来鞭打人,另一只手里则拿着牧羊杖,代表法老有权牧管他的子民。”
“你认为弓和弯刀也代表着王权?”西弗勒斯问。
“你最好搞明白你的那把弓是怎么回事。”龚塞伊说“我们在破坏鳄鱼雕塑后魔力一点点恢复,我因为佩戴了那个圣甲虫护身符没有被影响,如果说那是一种炼金术的产物……”
“那把弓可以无视规则,在有鳄鱼雕塑的地方使用。”西弗勒斯说。
“我觉得索贝克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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