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爷子昨天就已经让李春生过来邀请了,自己若是不过去登门拜访,一方面拂了老人家的面子,另一方面自己的徒弟也一定不好向爷爷交代,林昆对自己的这个便宜徒弟平常虽然看不出什么来,但心里头一直都挂念着呢,别看自己的徒弟平时憨厚老实,有时候神经大条犯二,就林昆观察人的经验来看,这小子是那种典型的粗中有细,真要是让他办起什么事来,肯定不会给你掉链子。
林昆甚至在心里想过,自己徒弟天生的性格就是与世无争,可将来如果真的在李家一点地位也没有,又有点太窝囊了,所以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帮徒弟在家族里谋的一席地位,如果要是能打破这小子骨子里的与世无争的本性,让他变的有志向有抱负,通俗一点的讲再有野心,那就更好不过了。
结了帐,一顿饭花的不少,不过能有幸两位美女作陪,花再多的钱也值得,三人出了西餐厅,服务员一路送到门外,躬身弯腰面带笑容的说:“先生小姐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西餐厅对面的马路旁,那儿有一个公交站点,公交站点的候车厅里,一对穿着邋遢灰头土脸的夫妇正躺在地上,两人的面前摆了一个破钵子,里面零零散散的装着些五块一毛一块的领钱,这熬了一上午了,夫妻俩的收入似乎并不好,男的那邋遢的脸上一副悻然,女的更是气鼓鼓的在那叨念着,周围的候车乘客见到两人,都下意识的躲开了,这年头老百姓都不傻,大街上行乞的有几个是真的啊,多数的乞丐下班了以后,马上西装革履的换上,再开一辆豪车,而平时善心躁动向这些假乞丐投出零钱的人们,多数都是为生活穷苦的屌丝男女,住着不大的出租房,厕所公用的,热水也没有。
这一对乞丐夫妇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光景,女的胖脸上脏,头发一绺一绺的垂下,身上长时间没有洗过澡,再加上到处乱蹭,沤出了一股浓浓酸臭的味道,就听她抱怨说:“本来在中港市‘瓷儿’的好好的,你非要来什么燕京,说首都人民钱多人傻同情心泛滥,结果你一看看这一上午都过去了,才几块钱,还不如老实的在中港市‘瓷儿’呢,再说了上次你犯什么糊涂,好不容易天上掉下来个瓷儿,你硬是拉我起来跑了,那小子故意喊这条破链子值钱,你还真就信了!”
女人说着,随手从脖子里扯出一根链子,本来是暗金色的,现在却是磨的露黑底子了,崭新的一条链子放在路边摊上卖也就十块八块的。
男人懊恼,被抱怨的不厌其烦的道:“你个老娘们懂个屁,这燕京城里有咱们的大根据地,咱们老乡在这里多,互相有个照应。说这链子我还火大呢,当时你不也一样兴奋,特么的咱们平时专忽悠别人,到后来被那小子给耍了,等年后再回中港市的,一定找个机会教训教训那个臭小子!”
女人斜了一眼,道:“就怕你倒是连那小子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还怎么找他报仇!”
男的愤恨的道:“老子第一次被人忽悠,那小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他,除非别让我再遇到,否则的话我断了他手脚!”
“哎,你先等等!”女人眼睛一眼,看着远方道:“你看看那人是谁?是不是忽悠咱们那个混蛋!”
“在哪儿呢?”男人马上也打起了精神,循着女人指的方向看去,目光毫无偏差的就落在了林昆的脸上,男人脸上的青筋顿时暴凸起来,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