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骑兵正列队整齐地候在远处,不由得面色大变,正欲说话,却只听李漠抢先说道:“我若为叛军,将军与这羽林军万骑此刻怕是会更忙些吧!”
虬髯大将的脸色阴沉地望着李漠,久久不曾开口。
被人如此紧迫地盯着,李漠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也只得学着李浈的样子,努力地笑颜以对,只是那笑看上去要比李浈难看了许多。
“你究竟是何人?”虬髯大将竭力地想从李漠的脸上寻找些什么。
“家父幽州刺史李承业!”
闻言之后,虬髯大将面色一紧,问道:“李浈与你......”
“家兄!”
“逆贼,李浈骊山行刺陛下,你竟还敢来此!”
说罢之后,虬髯大将伸手正欲抽刀,却不料李漠抬手便将其手腕抓住,任虬髯大将如何挣脱,竟是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一时间只觉右腕似被一只人肉铁钳牢牢夹住,似有万钧之力让自己的骨肉筋脉无限地接近碎裂的边缘。
右腕极度吃痛,虬髯大将本能地伸出左手去钳制李漠颈部要害,却见李漠微微一侧身,顺势又将其左手一并抓了过来。
仅仅瞬息之后,李漠仅靠一手便将虬髯大将双手牢牢控制,若想取其性命,也只在一念之间。
李漠轻声说道:“将军,我已说过,今日我只是来帮忙的,至于其他,且容我事后再做解释!另外......陛下还没死,说不定此时已进城了!”
说罢之后,李漠的手稍稍放松了些,虬髯大将这才将手挣脱开,双腕的剧痛依旧难掩脸上的欣喜之色。
“陛下果真还活着?”
“我若有歹心,今日便不会孤身前来!还请将军相信李漠!”
正说着,又是一轮箭雨袭来,若非此哨楼位置偏僻,怕是也在劫难逃。
虬髯大将心中此时再无疑虑,对李漠一拱手,道:“你随我去见闫礼将军!”
当二人登上玄武门城头时,城下早已是杀声四起,尤其冲车的隆隆之声更是振聋发聩。
待将李漠之言复述一遍之后,右营将军望着李漠沉思良久。
“文礼兄,或许今日有些话说得不合时宜,更有负圣恩,但如今城破已成定局,既然李漠兄弟愿来趟这条浑水,你我又何必拒之门外!”
“你信他?”
虬髯大将点了点头,道:“信!”
闻言之后,李漠叉手施礼,不待开口,便只听闫礼直接问道:“我想知道你有何退兵之策?若只凭你那三千精骑,怕是无济于事!”
李漠闻言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