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日回来后,我喝了避子汤!”
那一刻,他的心都碎了,忍着心痛问出了心里的渴求:“不谈家族利益,倘使你没有嫁给他,会与我一起去西魏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当初决定回帝京成婚嫁给皇甫权的时候,我早就告诉你了。”孙清看着他,吐出坚定不移的两个字:“不会!”
这两个字,宛如两把匕首,至今依旧插在他的心口!
他最后又问:“那你说的爱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个问题,孙清没有回答,侧头不去看他,说道:“这世间并非只有爱情,还有许多东西。你我有过曾经,却已是过往。”
因为他是潜入大蜀皇宫见的她,时间紧迫,担心会出什么篓子下属催得急,没得到回答他也只得走了。
次日,魏逊带着破碎的心,踏上了离开大蜀的路途。
那时候,他放弃了。
孙清的“有过曾经、已是过往”,让他绝望。
他几乎死了心:“不来大蜀就不来吧,忘掉这一切!”
然而——
还没进入西魏国门,就被皇甫权的人设计擒获,秘密抓了回来!
那时候他情场失意,酒喝得有点多,皇甫权叫人在他的酒里下了药,他毫无抵抗之力。
虽然琉璃阁以卖毒药为主,可那些都是孙清玩的花样,魏逊本人,对毒是一窍不通的。
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落得这十多年的囹圄之祸。
柳拭眉的问题,换来了魏逊长久的沉默。
见他似乎沉浸在往事中无法自拔,柳拭眉又道:“阁下既然是南君王,自不用晚辈来与你讨论两国关系。东君王魏良,始终对大蜀虎视眈眈。我大蜀西疆随时都可能兴起战事,而……”
她微微仰头,道:“如今的大蜀帝子之中,唯有我家令尧有足够的实力登高振臂一呼。保住大蜀江山,保住孙皇后心中眷恋的国土,就看令尧的了。难道南君王想要毁了孙皇后心中志,让她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么?”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对付恋爱脑,就用爱情来让对方妥协,没毛病!
给他讲什么民族大义,是讲不通的。
他不在乎!
那么,他唯一在乎孙清,实际上孙清是不是这样想的不重要,只要让魏逊去思考“她是这么想的”就好了!
魏逊果然怔住了,喃喃地说了句:“她想要保住大蜀,是不是想让她的儿子当皇帝?”
不得不说,这人的脑回路,寻常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