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同志有没有打算换个环境?”
栾方仁这句话厉元朗深深一愣他并不知道栾方仁调动之事一时发蒙。
“我……”犹豫间厉元朗只能实话实说“我还没往这方面想……”
“这事不急你只管说是或者不是。”
“我服从组织安排。”
栾方仁哈哈大笑起来“不用这么正式我们只是聊天随便聊随便说别搞得那么紧张好像组织谈话似的。”
“我……”厉元朗一阵犹豫。
“这个不急等你想好了告诉我就行。”栾方仁适时打住这个话题又闲聊一会儿正好开饭时间到了二人起身奔向饭厅。
这还是厉元朗第一次在陆临松家里吃饭。
酒是要喝的不过三个男人都喝的很少。
尽管陆临松让厉元朗陪好栾方仁谁都懂得适可而止。
席间栾方仁看到白晴对厉元朗含情脉脉的神态便问:“元朗、白晴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啊?”
白晴抢白道:“我们不着急。”
“还不急呢。”栾方仁笑说:“好饭也怕晚啊。”
陆临松表面上泰然自若实则却在暗中观察厉元朗的反应。
“我听首长的安排。”厉元朗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发表出他的想法。
陆临松微微颔首“元朗你有这份心思最好。”
吃过中饭栾方仁率先离去。
陆临松则把厉元朗叫进书房里二人面对面说起了话。
他首先说:“厉元朗我知道你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同意这门亲事的你委屈、别扭我何尝不是?”
“小本子一事将会伴随你的一生是你最大的不稳定隐患。”
“劲峰同志哪点都好唯一不足之处就是生性多疑。这也怪不得他当初他和薛永相之间的竞争激烈程度超乎你的想象和认知。”
“劲峰同志一路走来做到如今位置经历过太多的磨难有的甚至都危及到他的生命。所以才造成今天他不相信人的秉性。”
“我出面保你白晴是一个原因更有给劲峰同志刹车的意思。不能这么下去了作为他这种级别的人物要胸怀宽广要有容人之量。”
“过去我们国家经历过的惨痛教训言犹在耳造成的损失和影响是几代人通过不懈努力才扭转过来。即便这样我们还是落后于世界上发达国家几年乃至几十年。”
“内斗消耗的是我们自己成全的是别人只有一个健康稳定的内部环境才能成就更大的外部发展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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