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巴着眼睛。
“好,遵命!”苏付瑾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心中却泛起痛楚。
“我给你打下手。”
“好。”
夏风伴随蝉鸣,吹拂杨柳,又有时撩拨了江湖镜面。
蓝天白云,翠绿小河,青石板桥,最美人间。
京城有时候最香的不是十里莲花而是街头那独一无二的酒楼飘出的酒香。
七月半,青州城外,境山半腰。
又一年,这里的荒草更盛了。
天色渐黑,寂寥孤坟,林词不觉得害怕,不自觉想起了嫊姐,眼睛突然就红了。
古斑的梨树结了果,林词朝坟毕恭地拜了拜,手中食盒里装的还是往年一样的梨花糕,糕点很香,比那梨树上的果还香。
“外祖母,外公许是在赶路,他一定会来看你的。”
往年都是外公先来,这掩路的杂草外祖母坟上肆意的长草她来时外公早已清除了。
可今年不知道为什么外公没有来。
林词清着杂草,一直等着外公来。直到天亮了外公也没有来。
“外祖母,我也要走了,外公心中一直有你,怎么可能不会来看你,我相信他会赶来看你的。”林词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回到京城,听说北疆爆发瘟疫,现已封城。
刚送走了金楼的使臣,奕王自请去整治疫情。
林词回来便听到了苏付瑾要去北疆,心中担忧着外公,这事一浪接着一浪,望着缸中的游鱼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苏付瑾一身官服,玉冠明亮,白玉簪横在其间,举步风姿端正松雅,衣袖划动,微肃的面容见着了林词才舒颜。
“你赶路得急,怕是两天一夜未歇吧。”苏付瑾揉着林词的眉骨,替她舒缓累意。
“这瘟疫来得巧,你此次...”能不能带上我。
林词熄声,这话说不出口了。
苏付瑾微紧眉头,摇头道:“金楼使臣还未离开云时,北疆又爆发瘟疫,带你一起去往北疆,大将军怕是要一刀劈开了我。”
“今日朝廷请命,文官指着我大骂‘初生牛犊不怕虎’,武官对我是甩袖喊哼。我都能想象出平远大将军的发怒的样子,怕是和前两者大相径庭了。”他这在外的名声,要去北疆必定受了许多大臣的阻拦,更何况此次一去更不是单纯去解决北疆之事。
“那你什么时候走?”林词扑进那人怀里,语气里全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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