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是急火攻心了,并无大碍,休息几天便可好了。老夫还想问问夫人一件事。”大夫收回把脉的手。
映姐握紧的手缓缓松散,也松了口气,但还是一脸担忧,“大夫请问。”
“老夫诊脉时觉其有余毒在血骨中,只因这位小姐身地好有内力傍身才未复发出来,老夫想问夫人可知这毒是何种毒吗?我竟然把脉把不出是何毒。”大夫摸着胡子,好奇地问。
映姐摇头,她只知小词身上的毒来自嫊儿的药,因误食而中,至于是何毒自是不得知。
“那大夫这毒能清除吗?”映姐担忧着问。
“夫人不必着急,人体内总有些毒素,不至死,这毒伤不了大碍,但切记勿让其再受重大刺激即可!”大夫回道。
映姐紧蹙的眉头才舒缓,点了点头答谢了大夫。
大夫开了药方子,映姐让赤子杋赏了钱送其出了府。
待赤子杋回来了,映姐起了身道:“你在这看着小词,我去煎药。”
赤子杋不依:“娘让下人去吧,你这身子才好,不必太操劳了。若是不放心我去看着吧,你在这看着表姐。”
映姐才心安地坐下守在床边。
冷风吹过屋顶,窗外传来树木‘飒飒’的声响。安映安静听着风的狂躁,她的目光慢慢开始呆滞,好似陷入了深渊。
安嫊向来比她沉稳,人也比她聪明,事事都是安嫊照着。她安映这前十几载的生命中除了父亲便只剩下安嫊了。
她们自小就形影不离,不管去何处两姐妹都相伴一起。
安府的长榭的尽头有棵柚子树,记得当时才十岁,她心喜树上那柚子,自顾地爬了上去。那柚子树枝被虫侵了,她没踩稳掉入了水中。
她个子太小了没针扎几下便沉了下去,在混沌中只知道有人拼尽全力拉着她。
后听府里的老嬷嬷说是安嫊用腰带缠着旁边的木桩,一头扎进水里拉着她,当时水都没了她的全身,只剩了两只脚显在水外。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若不是府中的下人路过,两姐妹早已成了水鬼了。
没娘的孩子在哪都不显贵气,只要父亲不在京城,那些嘲讽的语句无处可避。
每次都是安嫊安慰着她,安嫊说人生这条路总有些坑洼,步子跨过去就行了,理哪些坑洼作甚。
她还说:世人皆不是我们,我们的难处世人不曾经历,那世人说的都不正确,不正确的话就不必放于心上。
安嫊出嫁的时候,她从家中一路跟着结亲的花轿后面哭,亲眼看着安嫊进来林家大门,没有人知道她有多舍不得安嫊出嫁。
那天安嫊鬓上的缠花是她连夜做的,她是跟着金簪店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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