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身旁站着的两个人走上前来,动作幅度大了些,露出黄袍下健壮的身躯。
对比了下双方的差距,井一很自觉的没有挣扎。
“穿上。”
变戏法似的,为首的邪教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黄袍。
这件黄袍异常的华丽,不仅袖子上的花纹更为繁复,领口上还绣了一个井一看不懂的花纹。
根据江砚舟的记忆,井一隐隐辨识出,其中有代表治愈病痛的符水。
在三个邪教徒的注视下穿上黄袍,井一只觉得自己像是一盘被厨师精心摆盘即将上桌的菜肴。
“能够以肉体和灵魂侍奉黄天是你的荣幸。我叫丘源,在这段时间里,我允许你直呼吾名。”
丘源满意地点点头,眼中只有毫不掩饰的羡慕。
“见鬼,这些邪教徒真他娘是疯子!他们还真觉得被献祭是件好事?”
井一在心底暗骂,他从这三人的眼中看到的居然都是羡慕。
“动作麻利点,吉时就要到了。”
丘源率先转身,余光瞟了瞟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个壮汉,井一很识时务地迈开双腿。
江砚舟住的是一间平房,这是他三年前死在城外的父亲留下的遗产。
走出房门是一条狭窄的巷道,四周很静,连平日里不曾停歇的狗叫也消失了。
气氛诡异,井一没有大声叫唤。
他牢记这是一个超凡世界,既然这三个邪教徒敢光明正大地闯进他家,自然是不怕他叫喊的。
离开巷道,街边上停着一辆黑白分明的青铜马车,车轮在灯光下闪烁着寒芒。
井一瞳孔扩大,黑白分明的车厢,斜靠的长剑。
这是于扬城巡捕房的马车!
劫后余生的庆幸尚未浮现在脸上,求救声就卡在了咽喉。
他看见,车厢里走出一个人,与丘源随意地互相行了一礼,前者身着黑色短打,这是巡捕的衣物。
“五更天是换班时间,不要让机关城的人发现端倪,最近你们的动作有些频繁了。”
机械地被带上车,井一盯着给丘源交代的巡捕,后者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离开了马车。
是了,既然这个世界的邪教异常活跃,控制一两个巡捕又算什么。
从穿越到现在,井一整个人都是迷糊的,他真的很想骂人,为什么别人穿越都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而他却穿成个自杀的倒霉蛋,还马上就要被献祭了。
这算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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