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我来取肉了。”
熟悉的男声,低沉有力,熊大的神情彻底沮丧下来,每天的希望,也是每天的失望。
“来了!”
熊大提着属于乔梨家的猪肉和猪下水,阔步走出来,连续两个月来,都是她的男人来取肉,定是避嫌罢。
尚记得她那天笑着喊他熊大哥,请他喝水,温婉动人的模样。
除了他去世的娘之外,从来没有女人对他笑,毕竟他左脸的那道疤痕,永远成了他和女人的鸿沟!
楚晟之目光炯炯,瞥了眼熊大,眼神洞悉一切,从他来取肉的第一个早上开始,这个熊大,不对劲。
深秋的风,寒风凛冽,直接穿透身上的衣衫,刮到皮肤上。
怕冷的乔梨,仍然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死也不愿起身,被窝是她最温暖的避风港。
洗肉,切肉,清洗猪下水,俨然成为了楚晟之的工作之一。
等到乔母过来,只需要将肉卤好,就能拿到镇上卖。
昨日发生的事情,乔母心有余悸,叫乔木待在家里养伤,她去卖卤味。
“娘,我是家里的男子汉大丈夫,我要去!”
乔木坚决地说道,清澈见底的星眸底盛满了决绝,目光坚定,让人不由得发自内心的佩服。
“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姐一样倔呢?!”
乔母气得打了乔木一下,但没舍得下重手,昨天乔梨说继续去卖卤味,她苦口婆心劝说依旧没用!
俩孩子,都倔得像头牛。
“娘,姐姐说有姐夫在,不怕事。”
乔木虽然没见过楚晟之露过身怀武功的一面,但打心底对铁面阎王发悚,他总觉得姐夫有不同的一面!
说不过儿子,乔母不得不由他去了,来到乔梨家,做卤味。
待阵阵肉香味扑鼻的时候,乔梨才起身洗漱,美美的吃个早饭。
柔顺的青丝铺在背后,倾城之背影,乔梨懒得挽起,当做围巾使用,冷风吃不到她的脖子和耳朵。
“你这披头散发都不挽起来,掉粥里可不好,待会回去把头发挽成发髻!”
唠叨乔母上线,直对着乔梨说教。
古人重视礼仪举止,即便是在乡下,依旧如此。
“我这样子挺好的啊。”
乔梨摸着自己柔顺的秀发,没察觉有何不妥,在现代披着头发的女孩多了去呢!
主要是好看又保暖,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