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大过年的,又给了江秋月几鞭子。
几鞭子下来,江秋月疼的嗷嗷直叫,一会儿就鬼哭狼嚎,哭天喊地的。
江秋月在农场里,算是出了名了,没有人比她更作,也没有人比她记性更差。
挨得时候认错快,打完了又再犯。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大晚上的时候,同住一个监狱的一个妇女,冲江秋月道:“我要是你啊,我就服个软,人先出去再说。”
江秋月身上疼的厉害,又被人指责,更觉得不高兴,“你以为我不想出去?问题是我能出去吗?赵香云那个贱人,伙同她爸坑我,送我来这么个鬼地方,我能出去,我早剥了那贱人的皮了!”
赵香云这个名字,同监的妇女,听了无数次,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你在这里吵,这里闹,甚至在这里挨打,人家日子过得可好了,今儿过年,没准大鱼大肉呢。”
江秋月:“我……”
“你也别和我吵,我和你没有矛盾,我就是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在这里待一辈子也不是事儿,我看出来了,那些人也不是真的要怎么你,怕是有人交代过。”
像江秋月这种情况,民兵们是可以直接枪毙的。
她扰乱农场秩序,可不是一次两次,是天天。
这样都没事儿,说没人罩着,谁信啊!
“我……我要怎么办?”江秋月第一次向人服软。
“听我的,你……”
……
赵家,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团了年。
吃完晚上的饺子,赵香云和江卫民回自己家守岁。
第二天是正月初一,各家各户就开始拜年了。
赵香云和江卫民提上一些红枣,一斤红糖,一条烟,一瓶酒去看赵志远这个老丈人。
和其他给赵志远拜年的恰好遇上,大伙儿都很羡慕赵志远,有个懂事的闺女,女婿也是个有本事的。
江卫民很早不去干地里的活儿了,整天就泡在大队的肥皂厂,大队的人也清楚,外面的人想进肥皂厂,求赵志远比求江卫民管用。
不过他们一般找不到江卫民,江卫民一直对外宣称做新型肥皂,所以他不出现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在做研究,捣鼓那些城里人才会的玩意儿。
大家去给赵志远拜年,关系好的,还会留下来吃一顿午饭。
带了孩子的,会得到一两分钱的压岁钱,这都是这些年大队的传统,一直没变过。
赵香云得了三个红包,一个是陈五月的,一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