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欢有个习惯,一十二个时辰中有接近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梦中度过的,尤其是大点过后的这几,四分之三的时间她都是在睡觉。
所以在午时以前,她都是没起床的,这也是为什么夜无尘和霄寒月来找她的时候并不觉得唐突的原因。
但是不管是不是因为所谓的“灵树”,夜无尘和霄寒月还可以彼此为对方互证,但早已到的戴月行此时可就算得上是别有用心了。
被怀疑的戴月行倒也没忙着解释,他上次被迫被带走,如今借着这次大典什么也不愿离开,风信子也许早知会这样,所以上次才留了话。
她去见白清欢自然不是因为什么“灵树”,他只是单纯的想见她罢了。
这着最单纯的人其实心思最不单纯,不过这也没人知道,而这会儿自然也不能承认。
温润一笑,转向望着他的白清欢到:“欢儿,你信我么?”
白清欢一愣,这是,感情牌?霄寒月觉得论无耻没有人比的过戴月行,不仅无耻,还脸皮特厚。
白清欢自然不能不信,但也没别的,显然是不想一带而过。
戴月行叫她没反驳继续道:“我避人耳目去见你是担心你的身体,虽然你如今灵力比以前高了不少,但还不足以压制体内的陇白骨。”
这声音得很低,只有白清欢和身边的宫徽听见了,不过厅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又怎会听不见他的话。
他做这个姿态无非就是告诉所有人他与白清欢关系不一般。
夜无尘眼里一阵暗茫闪过,心想这戴月行还真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不过这里的人包括他自己不都是一样么。
咳咳,白清欢轻咳两声到:“来人,怎么还不上茶,没看到客人都做了那么久了么?”
厅外的侍俾听到主饶吩咐自然早早的把早已备好的茶放到了众人面前,然后又很快退下。
“虽各有因由,但毕竟是我冥主的房间,还请各位自重才是。”
这样的话自然也只有冥父爷爷敢了。
也不是白清欢不追究,而是还没想好怎么追究,不过她终有一日会讨回来的。
白清欢放下茶杯,皮笑肉不笑的问到:“你们的灵树是什么?为何都来问我,我倒是不曾见过,来我也见识见识。”
开口回答的是夜无尘,脸色依旧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好“灵树就是上次在酆都鬼城得到的那颗蛋,你怎会忘了。”
嗯,还真是那颗蛋。
“清欢,清欢,你给我看看呗。”
看着凑到跟前眼冒金星的霄寒月,她觉得手里的茶杯都要端不稳了,但又有些疑惑“你对那颗蛋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