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我床后面的这堵墙是不是就是桑旗的卧室?”
他说是。
半个小时之后,谷雨来了,她一脸刘姥姥进大观园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进门就跟我叨咕:“这简直就是庭院深深深几许,我从大门口到房子门口坐车十几分钟。”
然后她就跟我逼逼叨叨没完没了。
“有什么了不起?”我很轻蔑地看着她笑。
“这么说好像你住过大房子一样。”
我还真没住过,但是也别摆出满脸的艳羡好不好?
我看了看谷雨羽绒服里面穿着睡衣:“你洗过澡了?”
“嗯哪。”
“那搞出点动静来。”
“搞出什么动静?”谷雨盘腿坐在床上像老和尚一样。
“你用力地晃床,最好床头撞到墙壁上。”
谷雨的表情很傻:“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让你晃就晃好了!”我示范给他看:“这样这样这样…”
她试了试,然后捂着脸告诉我:“我的妈呀,这个声音好羞耻,如果在隔壁听到了还以为这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
“真的吗?”我很开心:“那就这样晃!”
“你神经病啊!”谷雨看着我。
“快点!”我用脚踢她。
然后我坐在床边的脚凳上,看着谷雨在床上又蹿又跳地折腾。
折腾了好一会,她太累了喘着气告诉我:“你这样也不怕影响隔壁的休息。”
“就是要影响,越影响越好。”我咬着唇眯眯笑,继续打坏主意。
谷雨忽然凑近了看我,眼珠子转转:“房间隔壁住的是上次和何仙姑?”
万年都是笨蛋的谷雨也有聪明的时候。
我打了个响指:“Bingo!答对了!”
“你是想让他误会我们两个在干嘛?”谷雨抓抓脑袋很困惑。
“误会我们两个干什么?难道我们两个搞基?”我翻他一个大白眼仁,有点渴了我走出卧室去喝水。
桑时西还在沙发里看书。
我走到他的身后,发现他正在啃艰涩难懂的关于金融方面的工具书,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无聊,临睡之前看这个也不怕做噩梦:“你们桑家没有多余的客房?”
“你不是说谷雨一个人睡害怕?”他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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