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呢。”南怀瑾说。
“哪里堵车?”谷雨指着让他看看目前还畅通无阻的大马路:“你再不赶紧开,等会真的堵车了,我赶时间呢。”
“同学聚会而已,又不是婚礼,何必这么紧张?”
谷雨白眼翻出天际:“结婚又怎么样?有的人一生要结十次八次婚,比同学聚会还要频繁。”
这个有些人,讲的该不会是南怀瑾自己吧?
天地良心,他只结了一次,那一次和桑榆的不作数。
“你再不开快一点你就靠边停吧,我打车走。”谷雨翻脸了,南怀瑾只能不情不愿地加快了速度。
谷雨又在整理她的耳环,是水滴状的,很少见谷雨戴这样的柔美气质的话,居然非常的好看。
不过是参加同学会,有必要打扮成这样吗?
她为什么那么开心?
是因为同学会里有那个书生吗?
该不会是谷雨对他有意思吧?
很有可能啊,要不然自己就在她面前,谷雨干嘛迟迟不跟他相认?
南怀瑾这么一想更不淡定了,车子开得歪歪扭扭乱七八糟,连谷雨都察觉出他的反常。
跟他下最后通牒:“南先生,如果你再这样开车,拜托你在路边放下我,我赶时间。”
谷雨活着到帆船酒店真是不易。
她到的时候所有的同学都到了,书生特别在门口等着她,西装革履的还打了领带,手里还捧着一大束花。
见谷雨下车就赶紧迎上来,南怀瑾冷笑出声:“结婚吗?喝喜酒吗?穿成这样。”
谷雨不理他,当做没听见。
书生将花递给谷雨说:“我经过路边的花店,看到这个花特别漂亮就买来送你。”
“谢谢。”谷雨接过来。
这书生的司马昭之心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居然当着他的面追他的女人
叔能忍婶都不能忍,南怀瑾怎么能忍得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呢。谷雨就已经跟着书生走进了酒店,连再见都没跟他说。夏至还在路上的时候就接到了南怀瑾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面咬牙切齿:“今天晚上你务必要看住了那个书生,不许他靠近谷雨三米之内。”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疯了?一张桌子才有多大,三米之内,你想让谷雨一个人在阁楼上吃饭呀?安了,谷雨没有你那么水性杨花。”
“我哪里水性杨花。”
呵,夏至还在记他当年和桑榆结婚的仇,那是事出有因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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