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丈夫依靠,又被人嫌弃,衣食无着,便干起了半掩门的勾当。
刘佩颇有些余钱,尝了几次之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就把这个小寡妇包了下来。
床上两个终于完事之后,刘佩从衣服里,掏出一包银子,“我早要南下去一趟,时半会儿回不来,照顾好你自己。”
接过银子手中沉,小寡妇不喜反忧,心中不祥预感,“你是不是闯了什么祸了?”
“我能闯什么祸,没影的事,别瞎想。”刘佩说道。
“那你就好好在汴梁待着,别乱跑了,现在这世道可不太平。”
“嘿嘿,不太平,那也要看谁出门,我走到哪儿,都没人敢动。”
话音未落,当的一声,房门大开,几团黑影裹了出来。
刘佩从被窝里蹭的一下跃了出来,就有几个番子持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刘佩,你入白莲教的事犯了,给我们走一趟吧。”
牢房四周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上面血迹斑斑,有的已成乌黑色,不知侵染了多少鲜血。
刘佩如今是血葫芦般挂在木架上,再次晕了过去,上身只着了件棉布褡裢。
一阵阵恶臭从他身上传来,
“你还不招是吧?弟兄们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刘佩终于还是忍不住酷刑,双目充血、面孔扭曲如鬼崩溃了。眼睛一闭,嘴里呢喃道:“驸马都尉...王朝隆。”
陈寿看着供书,眉头紧皱。
又是这厮?
看来他是铁了心和自己作对了,先是帮刘宇害我,刘宇倒了他又帮魏云色张目,现在干脆勾搭起白莲教来了。
驸马府内,一片狼藉,很多人连夜出逃。
从刘佩被抓,到他供出王朝隆这段时间,足足有半个时辰。
已经听到消息的白莲教教众,纷纷出逃,夜色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睛,正看着他们。
陈寿带人连夜杀到驸马府的时候,这儿已经人去房空,不知道多少的番子,正暗中追踪他们落脚的地方,这一夜白莲教注定损失惨重。
他们没有料到,陈寿的暗探对汴梁的把控力,到底有多强。
怀善公主的卧房内,她斜着一双凤眼,问道:“大半夜的领着人闯驸马府,狼奔豕突,你不要脸啦?”
陈寿板着脸,上前“刺啦”声,怀善公主胸前一凉,金丝压边的藕荷色肚兜显现,娇叱一声:“大胆!”
陈寿掐着腰道:“大胆犯妇,你丈夫私藏白莲教贼人,大逆不道,你哪能脱得了干系。我看你也是个教匪,今夜让本大人好好审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