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之的心情就像心爱的女孩被别人觊觎的无力和酸楚。是阿宝亲自选的这个男人,他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只能默默地守护着她……
除非他去找三个哥哥……
“你会酿酒,可会调酒?”
司冥寒的声音低沉且极具穿透力,让秦敬之回神地稍显局促。
看风景的帝宝也回了神,不悦地皱了皱眉,司冥寒什么意思?秦敬之又不是调酒师。
秦敬之说,“船上酒柜里的酒我看过,都是好酒,度数也都不低。”
“所以才需要你来调酒,度数高了,宝喝了会醉。还是说,你没有这个本事?”司冥寒眼神深不可测又逼人。
“酿酒都会,调酒不过是小儿科。”秦敬之淡漠的视线,看向帝宝时眼神又变得温柔,说,“要看我调酒么?我第一次调酒。”司冥寒不过是想看他难堪,他也可以顺势将阿宝拉到身边来。
“可以啊!”帝宝没意见。
在秦敬之起身后,帝宝也起身。
刚站起来,腰间一紧,人被带进了司冥寒的怀里,让她浑身僵了僵,下意识地就要去推他。
然而,手心刚触碰上司冥寒的胸膛,便控制了自己。
秦敬之和乔迟弱在,连孩子们也在,她的反应似乎不能那么激烈……
她只能带着微弱的怒意说,“你干什么?有人看着呢!”看在旁人的眼里,就像是在害羞。
司冥寒朝秦敬之看去,秦敬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里的情绪在隐忍。司冥寒的黑眸鹰锐慑人,“去调吧,我们马上来。”
这话明明是对着秦敬之说的,可乔迟弱却感觉到自己也被连累,胆怯地站起身,走到秦敬之面前,“我们先过去吧?”
秦敬之还能说什么?忍着心痛转身离开,和乔迟弱下了甲板。
帝宝注意到孩子们的注意力不在这边,才用力挣扎,从司冥寒身上离开,压低声音,“你不要得寸进尺!”
司冥寒盯着帝宝的黑眸微眯了下,“真这样,我就不松手了。”
司冥寒的神态让帝宝看到他似曾相识的一面,透着未知的危险,那么盯着她,随时要进攻的可怕。
帝宝立刻转身走,她怕再待下去就忍不住自毁一直维持的和睦表象了。
司冥寒坐在椅子上未动,浑身的气势深沉至极,黑眸藏着城府。看到帝宝和秦敬之有说有笑,他便恨不得直接将帝宝给抱进怀里,谁也不许多看一眼!
如果不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他怎会松手……
“把拔,麻麻去哪里了?”六个孩子跑过来,绩笑趴在把拔的大长腿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