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慧子翻了个白眼,“还不够哄着么?在家里都已经是姑奶奶了!”
说完,扭身进了包厢。
陶仕铭站在门口整理了下仪容,才推开包厢进去。
进去后,看到里面沙发上的男人,不怒而威的男人,就更惶恐了。
走过去,陶仕铭腰站不直,“您好司先生,威特说您要见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是我可以效劳的?”
“坐。”司冥寒盯着手里的酒杯,微晃,琥珀色的液体晃地让人心慌。
“是。”陶仕铭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整襟危坐。
他注意到司冥寒桌上的酒瓶,确实不是酒吧里的酒,可见陶宝并没有骗他。
在他走神的时候,接收到对面鹰锐的视线,立马将注意力集中。
“她在你家住的还好?”司冥寒声音低沉威慑。
陶仕铭立马明白这个‘她’是谁,这是在试探他呢!
“住得惯住得惯!小……陶宝在我那里绝对没有半点亏待,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陶仕铭说,内心流淌着虚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陶宝用的和其他人都一样,离‘最好的’相差甚远,看来回去得立马交代起来。
“最好如此。”司冥寒粗粝的指腹摩挲着杯沿。“如果让我知道她受一点委屈,掉一根头发,大礼,每天都会送到你手上。”
陶仕铭惶恐,“司先生,请放心!绝对不会有那样的事情发生!”
陶仕铭从包厢出来,额头已一层冷汗,双腿直发抖。
司冥寒的气场太大,面对时都吓得浑身发软了!
弄得他更不敢去试探别的口风了!
走到自己那边的包厢门口,陶初沫正巧从里面出来。看样子是故意来找陶仕铭的。
“司冥寒说什么了?”陶初沫问。
“没说什么,就问我了解下陶宝的情况,住我那里不放心呢!”陶仕铭看着陶初沫冷淡的表情,问,“你不会是想去找司冥寒吧?不合适!”
陶初沫朝他看了眼,语气不好,“我有说去找他么?”
说完,转身进了包厢。
陶初沫很清楚,这个时候去,不过是自取其辱。
她总要想个别的方式去接近司冥寒才好。
陶宝回到别墅后,早早就睡了。
睡之前调好了闹铃。
凌晨两点的时候,闹铃响,陶宝醒了过来,将闹铃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