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哥哥我且年轻着呢!”严云星怎么也不服老,追着火儿在紫衣身旁绕圈圈。紫衣竟没有责怪两人不懂事,圆溜溜的杏花眼儿也跟着两人转圈,笑得十分开心。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三人打闹了一会儿,紫衣先叫了暂停,说眼珠子快转掉了,歇会歇会。
火儿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小口,顺手递给严云星,清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分析了啊。我认为火鬼……哦不,现在叫铁山了。我觉得铁山是南伶军团的人,起初你们不都认为他是当地卖艺的吗……”
“难道不是吗?操控那个火球可不简单呐,需要天赋和练习。”严云星喝了一口茶,又道:“不得窍门的话,就算是你也不一定能操控得了。”
“哎呀,云星哥哥你怎么这么猴急嘛,先听我说完嘛。”
“好好……你请。”
“喝我的唇脂,好甜不?”
“啊?”严云星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杯沿的半边唇印,下意识地吧唧了一下嘴,应了一声。“甜。”
火儿霎时羞红了脸,看的紫衣也不好意思了,将头歪向一边。
严云星很识趣地没再说话,火儿偷偷抿了抿嘴唇,只觉唇齿留香。
“咳咳……刚刚说到哪了?”
紫衣道:“说铁山应是卖艺的。”
“对,卖艺的!”火儿突然提高了嗓音,吓了严云星一大跳。火儿忙以眼神安抚,继续道:“他确实是卖艺的,但不是当地人,也不是周围村子的人,这点我打听的很清楚,所以他是原职业为卖艺的南伶士兵。去年那场大火烧死了无数人,但他凭借着独特的避火本领也就是铁架子,逃过了一劫。虽然但是,到重点喽,下边就是我的猜测了。躲过了大火和赤岭军后的铁山,看着那满是烧焦尸体的葱山林啊,心中是五味杂陈!他悲痛呐,悲痛于战友的逝去;他伤心呐,伤心于南伶军的惨败;他愤怒呐,愤怒于赤岭军的残忍;他害怕呐,害怕于烧死的鬼魂。试想想,一个普通士兵,经受了如此大的打击,看到了炼狱般的场景,怎能不精神错乱,变呆变傻?更何况他还是个哑巴,想找个人诉苦都不能呐!于是,他就重新拾起了记忆中最擅长的手艺,躲在了铁架子构成的火屋里,从此远离人烟逃离是非,从此……额……”
“继续呀,分析的很有深度和层次感啊,感情也很饱满呀,怎么突然卡壳了?”
严云星一边喝茶一边催促,火儿急得直挠头,“你等会……从此远离人烟逃离是非,从此……从此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噗……”严云星刚入口的茶水顿时笑喷,紫衣也发出“咯咯咯”的笑声,火儿听着来气,捂住紫衣的小嘴挠起了痒痒……
“呜呜呜……”这下更笑个没完了。
过了许久,好容易气氛缓和了一些,三人都笑得口干舌燥,咕嘟咕嘟喝空了一壶茶。紫衣起身去泡茶,严云星顿了顿,与火儿道:“听了你的调查分析,我再作猜测,和你大差不差,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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