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衬一点,可他们年纪也大了,过不了两年就退休了,到时候家里哥嫂做主,我爸妈就是想帮我也有心无力。”
“那是我存的救命钱,他竟然想全部抢走!”
“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他得逞!”
“可他竟然想掐死我!”
“呵,我好歹也在大队下了两年的地,勤勤恳恳从不偷懒,有一把子力气,就何老三那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也是劳资的对手?”
“这事没完。”
“他谋财害命,今天村里不给我个说法,那咱就上县公安所去说,我还就不信了,这诺大的平山县是你一个大队说了算的。”
“就是。”詹月握住孟与的手,清秀的脸上写满后怕,“要不是余姝命大,说不得就被害了。我们知青下乡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来支援建设的,可不是在村里任由人欺负的。”
“连安全都得不到保证,走,去县里。”网首发
又有人喊道。
“那个何老三,把他喊出来,我们倒要看看他要怎么害人性命夺人钱财!”
“他这样该判个什么罪?能不能吃颗花生米?”
“这也太欺负人了,真当我们知青好欺负不成!”
“人呢?滚出来!”
“就是,你们别想包庇!”
知青们都愤怒了。
十分钟前还和和乐乐坐一起看电影,如今立场对立,个个愤怒得面红耳赤,而对面平山大队的村民们也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王淑珍说尽了好话也没用,终于等到当家的来了,才松口气,心里把那何老三恨到极点。
这都啥玩意儿呀!
大队长叫李春根,四十几岁的农村大汉子,虎背熊腰不怒自威,大步走过来,“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
孟与满脸嘲讽,“李队长,你们村儿就是这么好好说话的?我怕我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呀!”
她露出一脖子的青紫掐印。
脸上的巴掌越发红肿,手指头错乱,可以想象绝对不止挨了一下。
嘴角开裂,血已经发黑,下巴上还有两根深深的手指印。
李春根看得都疼。
讲真,即便是村里最爱打老婆的男人也没下手这么狠的,完全是把人往死里打呀。
那何老三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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