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撇唇,一副潇洒的样子。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事情,管席北冥怎么样,我们去喝酒。”
傅司臣没有继续问下去,揉着慕笙的头发,一脸宠溺的对慕笙说道。
慕笙弯唇道:“好。”
她跟着傅司臣离开的时候,眼睛若有若无的扫向自己身后的位置,见那边有人影闪动,慕笙的脸上闪过一道光芒。
有时候,欲擒故纵这种手段,真的是……非常好的招数呢。
……
陈瑾竹帮杨洛包扎好伤口后,看向面色阴沉晦涩的席北冥,询问道:“究竟出什么事情了?洛洛怎么会受伤?”
席北冥弹了弹手中的烟蒂,看向陈瑾竹,漫不经心道:“安锦伤的。”
“安锦?她怎么敢?”
陈瑾竹惊讶道。
“安锦收到杨洛纵火的证据,大概是心里悲愤,便跑到席家想要洛洛的命。”
“你是说,那场害的安锦流产差一点死掉的火,幕后凶手是杨洛?”
陈瑾竹温和的脸变得异常难看,似乎不相信道。
“不是。”席北冥的唇抿了抿,黑色的眼珠子带着些许冷漠之色,对陈瑾竹冷冰冰道。
陈瑾竹见席北冥冷着一张脸,眉宇的位置带着深深的冷然之色,他摸了摸鼻子道:“我自然是信你的话,你也别这么生气。”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席北冥眉头紧拧,朝着陈瑾竹说道。
陈瑾竹看了席北冥一眼,目光深沉道:“北冥,你似乎对安锦过分的在意?”
“你想说什么?”
席北冥的脸沉了沉,眯着眼睛道。
陈瑾竹弯唇道:“没想说什么,只是觉得……这样不是一个好兆头。”
“你想多了,我对她在意,是因为她还有利用的价值罢了。”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真相是什么样子的,只有席北冥自己知道。
当然,这些话,陈瑾竹是不会在说的,看席北冥此刻的表情,便知道,有些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陈瑾竹离开后,席北冥坐在床边的位置,望着床上的杨洛发呆。
可是只要一想到慕笙,席北冥的心情就会变得格外的烦躁。
他抓了抓头发,深深吐出一口气,面色冷峻的看向窗外。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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