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长安是个务实的人,兰陵傩虽然被那明偷了,可他又给偷了回来,不光偷了回来,还额外从那明家里偷来了十几件青铜器,卖了一百八十三万两银子。
而且兰陵傩的市场价哪怕日了天最多也就能卖一百一十万两银子,而他卖了整整一百五十万两。
这么算来不光没亏,还赚了不少呢!
……
烟袋斜街。
高长安买了些鹿茸、阿胶之类的补品来看周生仔他媳妇儿。
谁知来到周生仔家门前,却见宅子大门紧闭、还上着锁。
不远处一户人家门口,一个老妇正坐在藤椅上晒着太阳怡然自得地抽旱烟。
高长安上前问道:“老人家,您知道周生仔两口子上哪去了吗?”
老妇吧唧了两口嘴巴,吐出一口烟圈儿:“不知道,打前天起他家门儿就锁着了!”
“是不是带他媳妇儿去看大夫了?”
“没病没殃的看什么大夫啊!”
高长安不解:“他媳妇儿不是闹病了吗?”
“你可真能逗闷子,大前天傍晚的时候,我俩儿还坐在这儿一起纳鞋底呢!”
……
“爹,我记得老周是大前天上午跟您告假。说他媳妇病了是吧?”
高长安回家跟母亲、爷爷说了周生仔家大门紧闭的事儿,高陶氏问躺在炕上的公公。
无精打采的高澄琏想了想,微微点了一下头:“是。”
高长安道:“那就怪了,仔叔说他媳妇儿上午病的,他家邻居老太太说傍晚还跟他媳妇儿一块纳鞋底,这俩人的话完全不搭啊!”
高陶氏也很纳闷:“他俩肯定有一个撒谎的!”
“指定是那老妇随口瞎说。”高澄琏说着便又闭上了眼。
高长安道:“人家老太太跟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人家没必要骗我吧?”
坐一旁圈椅上的丁大旺随口道:“要么就是老周没说实话!”
高澄琏猛地瞪开了眼:“放屁!生仔他服侍老朽快二十年了,从来都没有过半句怨言,老朽就是相信这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生仔他能跟老朽说假话!生仔他公母俩没在家,指定是出去瞧病了!老薛,你去他家邻近的药铺和洋人开的医院找找去。看看他需要什么帮助吗,需要银子老朽给他银子,需要人,老朽派个丫鬟去伺候他媳妇儿!”
“哎,我这就去老爷!”老薛应声出了屋。
躺在炕上的高澄琏又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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