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阿黄狗命不保,苏木仗义执言,跳了出来,劝阻道:“打不得,打不得!要想找到害你的那个人,它就不能死。”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什么?有人要害村长?”
“谁?谁要害村长?”更新最快的网
“村长,你得罪谁了吗?”
韩世仁被围在身旁七嘴八舌的村民问得心烦意乱,气得直摇手,骂骂咧咧道:“我怎么知道得罪谁了?”
苏木却在一旁,答得眉飞色舞:“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呀!”
“对呀,对呀!你一个外人知道什么呀?!”
面对村民的无理指责,苏木也不生气,大声道:“你们村长的伤和韩夫人脸上的伤一模一样,都是被阿黄咬的。所以这个人肯定和村长和韩夫人都有仇!”
“咦?有道理哎!”
“说下去,说下去!”
“韩夫人死的时候,脸上擦着胭脂水粉。”苏木从怀中掏出顺来的水粉盒,递给围观村民传阅,“喏,就是这个。”
回头,指着韩世仁,苏木接着说道:“你们村长刚刚自己也说了,在山上中了某人的圈套,被洒了一头一脸的白色粉末。若我没有猜错,那白色粉末跟这盒子里装的‘水粉’,是同一样东西。”
“你怎么证明呢?”
“对呀,对呀!口说无凭,你怎么证明呢?”
苏木指着缩在墙角的阿黄,道:“这个简单,阿黄可以帮着证明。若我们的猜测没错,阿黄应该是闻到这个白色粉末,受到刺激才会发狂的。”
“不对呀,这白色粉末一点味道都没有,哪来的刺激?”其中一个村民手快,打开了水粉盒嗅了嗅,然后提出了疑问。
苏木笑道:“这个问题提的好。要知道,人跟狗比起来,嗅觉差很多。阿黄的嗅觉比我们灵敏一百万倍,我们闻不到的东西,不代表它闻不到。”
见村民一脸质疑,苏木乐了:“不信啊,给你们做个实验。哪位不怕死的?上来!我给他脸上扑点粉,看阿黄咬不咬他。”
眼看苏木要玩脱了,陆言拙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声制止她的瞎胡闹:“还玩?赶紧做正事。”
苏木微微一笑,走到阿黄身旁,检查了一下它脖子上的牵引绳,发现没问题后,将它牵到了院子里。
“大家看好了,阿黄现在是正常的,对不对?”
让众人验明正身,检查无误后,苏木扬了扬手中的水粉盒,很欠扁地道:“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说完,将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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