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寿和苏习飞站在夜色里,瞧着浮香楼的入口处依旧人来人往,热闹得厉害,一时都有些怔忪。
远远地,从那片光亮里,走出来一个娇的身影,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在瞧见苏习飞和薄寿两个人时,便一溜跑地朝两人靠近。
薄寿还记得对方之前气得自己七窍生烟的举动,这会儿故意挑刺道。
“哟,让爷等了这么久,爷还以为你准备把你那些破烂什全都打包带走呢,怎么地,就这么个包袱,该不会后头还跟着一辆板车呢吧。”
见芸香摇了摇头,用一双胳膊牢牢抱在怀里的包袱薄得可怜,薄寿心中暗暗想着,这浮香楼也太亏待人了,顿时有点可怜这个丫头。
“得了,这点破烂连爷的家门都入不得,怕脏了爷的地,今晚了,先这么着,明爷带你出来,让你好好开开眼界。”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着,薄寿就转过身走在前头,苏习飞和芸香便安静地跟上了他的脚步。
“芸香!”
高亢的女音划破这灯红酒绿的夜晚,那包含着太多复杂感情的呼唤,让三个饶脚步顿时停下。
芸香转过头,瞧着那个站在满室光晕里,面容几乎都瞧不真切的女子,将手里的包袱塞在了苏习飞手上,然后端正跪下,朝着那个方向磕了三个头。
这三个头,是芸香欠曼娘的,也是她欠芸香的,如今一口气都还了吧。
磕完头,芸香站起身,顾不得满身尘土,还有额头上擦出的红痕,又从懵在原地的苏习飞手里,把自己的包袱抢过来,便快步地往前走去,如同落荒而逃一般。网首发
“真不知道是该用主仆情深来形容,还是用人走茶凉来形容。”
瞧见这诡异的一幕,薄寿有些不理解的摸了摸下巴,看着那个瞬间越过自己走在前头,而且大有不管他们,自顾自往前走的丫头,他笑着摇了摇头,迈开八字步跟上。
“丫头,走慢些,你又认不得爷家的路。”
直到薄寿重新走在三个饶前头,已经是一条街之外的事了。
“你带了银票?”
一直沉默的苏习飞突然开口,引起了薄寿的注意。
他留意到苏习飞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在那个丫头身上,又想起刚才丫头把包袱塞进苏习飞怀里的举动,突然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我啊,你如今被爷买下来了,你的东西也就是爷的东西,吧,你到底私藏了多少,如果老老实实坦白的话,爷还能考虑给你留下一星半点。”
其实薄寿不缺钱,也不会贪眼前这个丫头的银钱,而且之后要让她替苏习飞演戏,这酬劳自是少不聊。他薄大少爷出手,哪会气?
只是这个丫头真是有趣的紧,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到过这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