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梁琐寒与自己的侍女锦绣气呼呼回到自己院子,锦绣道:“那个烟落平日仗着是萧妃房里的,总是自视高人一等,今儿连您的面子也不顾,真是欺人太甚。”梁琐寒没好气道:“用得着你说!”
锦绣嘟起嘴:“您如今已经是王府正儿八经的主子,却还要看人眼色……”
梁琐寒忿忿地绞着帕子,锦绣所说也正是她所愤恨之处。多年前她好不容易将东方艳踢下去,自己上位做了李明修的正妃,淳和王府的正主。本以为此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想当初扶持她的萧妃转而又开始欺压她这个儿媳妇,处处都要争一头,时时都要提醒她还有她这个婆母在,轮不到她随心所欲。
这个萧妃着实可恨,东方艳还是皇子妃的时候,她就百般挑剔,那时她还以为她是因东方家的事不喜东方艳,哪知她纯粹就是婆母看儿媳怎么也看不顺眼。后来为着梁家的势力,做出一副与她亲近的模样,待将东方艳踢下去便又露出本来面目,虽然碍于梁家不至于像欺辱东方艳那般欺负她,细枝末节的却没少为难她。又因皇帝顾念李明修,特准他的母亲随行,以致即便去了青州,她依然被压一头。
“她以为我是东方艳那个没用的东西,任她随意拿捏呢?”梁琐寒眉尾一挑,眼露挑衅的光芒,“她不是想喝水么?咱们就给她送去。”
“好嘞。”
主仆二人带着水壶往萧妃的院子去,烟落烧来了水,正眯眼笑着给萧妃倒了一杯,见她们来沉下脸。萧妃瞥她们一眼端起杯子:“这么晚了,也过了问安的时候,王妃还来做什么?要说关心一下我这个老婆子,平日里也没见你来问候过,难道是方才的威风还没耍够,想来找我老婆子也耍耍?”
梁琐寒冷笑:“哪里敢?别说婆母,就是婆母房里一个奴婢都敢教训儿媳妇,儿媳妇又岂敢到婆母面前放肆。”
萧妃放下杯子,只搭着眼皮,也不看她:“这么说,你是来找烟落麻烦的?需要她给你赔个礼道个歉?”
“都说了,儿媳不敢。”梁琐寒走过去,“儿媳只是听说婆母想喝水特来送水。”她看一眼桌上的杯子水壶,惋惜道,“可惜儿媳好像晚来了一步。”
萧妃嗤笑,像听了笑话一般抬头:“今儿个吹的什么风,王妃这个大忙人还能念起老婆子来。你也看到了,你的水老婆子是无福消受。”
梁琐寒脸上仍旧挂着笑容:“没关系,换了就成。”说着提起桌上水壶,出乎众人意料地走到床榻边,掀开盖子将壶里的水尽数泼到被褥上,又随手将水壶丢在床上过来笑道,“您看,这样不就好了?”
“不过……”她拿过锦绣手里的水壶,“这个我也不想给您喝了。”她笑意妍妍,手上一松,水壶落地,摔得粉碎。
站在一旁的烟落没想到她会有此举动,吓了一跳,萧妃则是脸色铁青,大骂着:“你这个疯子,有病!”上来就要照脸打下去。梁琐寒不退不避,反而半昂着头将脸送过来:“你打啊,最好多打几个印子,明日刚好去拜见皇后娘娘和伏贵妃。哦,你跟她们原是对头吧?我可是听说那伏贵妃仍是美艳得很呢,啧啧,看看你自己,怪不得要叫自己老婆子,可叫得一点没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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