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三个男人一处行酒令,三个女子一处话家常,瑶琴酒有些多,只抱着东方永安时而说她这些年一直想着小姐,时而忆起旧事啼哭。潘莲将酒盏送到她跟前:“哭什么,喝。”
东方永安倚靠在窗前,一手轻拍瑶琴的背,一手托着青瓷的酒盏偶尔抿一口,眼睛眺望窗外清冷的月色。余光瞥见楼下一马车行来,却是肃王下车来,她眼眸微醺,嘴角勾笑,手上一松就让那酒盏掉下去。
肃王警觉,闪身避开,酒盏在石板上砸得粉碎。对方抬头,她笑:“哎呀,不知是肃王爷,请恕我一时手滑。”
对于她幼稚的挑衅,肃王不以为意,转身回马车,车夫驾车而去。
几人直喝到宵禁才各自回去,回到重明宫东方永安欲将红枣交给小太监,迎面走来一人,长裙广袖却是伏珊珊。只见伏珊珊一脸怒气,快步走近,指着她劈头就道:“五哥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从午后我就来找你,下人们说你出去了,我一直等着到现在晚膳也没用。我以为你被什么事耽搁了,忍不住担心你,结果你就是带她喝酒去了?”两人身上的酒气一再提醒她,他们一直在一起,在外面快活,而她却像个傻子一样痴痴等待。
伏珊珊气不过,抓上东方永安就要打,不等李明珏喝止,红枣率先上前来脑袋一拱将伏珊珊拱开,鼻孔还发出不满的哼哧声。
伏珊珊看清是红枣愈是气恼,反手抓着李明珏质问:“五哥哥你忘了,你说过疾风不准任何人碰的!你竟然就这么给她了?”
李明珏拂开她的手,拉开两人距离:“红枣已经认她为主,自然给她。”红枣自然不是现在才认主,只不过伏珊珊不知。在她听来这句话那么刺耳,曾经她为了靠近李明珏,为了驯服疾风花了多少心思,被摔下多少回,她本就不喜欢骑马,但为了李明珏她都咬牙坚持了,最后却依然没能让疾风认主,怎能不叫她醋意恨意翻腾。
她吼道:“你胡说,疾风怎么可能认她为主?”
东方永安道:“就是如此啊,是不是,红枣?”她摸摸马儿,马儿温顺地将头贴在她手里。
“什么红枣,它叫疾风!”
“不,它就叫红枣。”
伏珊珊怒而上前一步欲拉开红枣,却不料红枣陡然立起,前蹄乱踢要将她踢开,伏珊珊被吓得跌坐在地,东方永安也一个激灵赶紧拉住缰绳安抚红枣。
李明珏将伏珊珊扶起:“你也看到了,红枣护主,别去惹它,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五哥哥你也这么说!”伏珊珊眼睛一红,滚下泪来,衣袖掩面抽噎着跑开。
“这可真是……”
李明珏道:“我们也回去吧。”
红枣交给小太监,两人互相搀扶着回殿,李明珏说先送她去偏殿,而东方永安非要先送他回重明殿,两人来回拉扯几回,去了重明殿。进门时却叫门槛一绊,东方永安直将李明珏扑倒在地。四目相对,眼眸迷蒙,呼吸缠绕,入眼皆是眉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