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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听说当年您是染疾......”文旭说着声音小了下去,因为他话刚出口就迎上了文德州森冷的目光,哪还敢再说下去。
“染疾?”一旁的北辛颜忽然哈哈大笑,面露讥嘲,“小子,这话你也信?”
小子?
这个男人如此出言不逊,实在讨厌。
文旭当下蹙了眉,“北公子,论年纪,我也是个老者,谈不上是小子吧。”
北辛颜直直的看他,眼睛眨也不眨,“比我小都叫小子。”
更何况自己比他大了多少岁了,如此愚钝叫小子何妨?
文旭嘴里嘀咕,“能大多少,小妖精能多大。”
北辛颜笑了,阿召对着不服气的文旭道:“你知道当年我的好友另谷是为何而死吗?”
另谷......
文旭有印象,文德州的挚交,身份已经无从知晓,只知道当时他们两人有一曲谱刚作至一半,这个另谷就去世了。
人都走了,曲子就没机会再完成,另谷所带的笛子也被文德州收了起来,再未拿出来过。
见文旭怔怔,阿召脸上划过痛恨之色,“他也不是病死的,是我的那位好弟弟害死的。你口中那位受你们年年祭拜的先祖不过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徒,却当个宝贝似的供着。”
可笑,真可笑。
他被文啸才迫害后,连同笛子也被一齐收走,并将那半阙还未定好名字的曲子献给了当时的新帝当做贺礼。
讽刺的是,另谷的笛子竟被当做了传家宝传了下去,抢夺旁人的心爱之物可是脸都不红一下。
他原先还不知道另谷的笛子流落去了哪,还以为早就被丢弃在不知名的角落,被尘封起来。
却在一次被关禁闭时偶然听守在外边的文轩提起那只笛子,说是祖先不知为什么竟拿一只不能发声的笛子作为传家宝,真是匪夷所思。
他当时心里恨恨,听到此事更是怒火中烧。
文啸才到他死都不忘宣告,他才是最后的赢家,他拥有什么,他文啸才便抢什么。
当时外边都在传他和文轩的事情,其实不外乎两点,一则文轩身旁没有女眷,二则文轩做什么事都要他陪着。这就不免落人口舌,其实不过就是嫉妒眼红,站在翩翩少年郎身边的不是他们罢了。
想拉他下场,然而文轩执坳,到最后还是把他放出来了。
他还知道当初在外边放出消息的不是旁人,正是服侍在文轩身侧的那位心比天高的诗奴。
不过这些不重要,他正好可以借此利用文轩的同情及愧疚,再次让他带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