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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哲的耳边仿佛响起了温斯特的《夏日香气》。
悠扬轻慢的钢琴纯声,带着几丝漫不经心的跳跃,叮叮当当的煞是活泼。
眼前,是小白师姐已经抬起右脚,瞄准了一个身高和她差不多,体型偏瘦的搬运工,正中下腹狠狠踹了过去!
她那一脚用的力道很大,从她自身反弹的力度就可见一斑。
但男人只不过是踉跄了几下,一时间表情有些骇住,完全反应不过来。
他们可能也没有想到,出入在这个社区,表面上端端正正的姑娘家能那么野?
“唉?!我这暴脾气,你怎么还动手了呢——!真以为是女人就没人敢动你是不是?!”
手已经伸过去要抓白子冠的衣领,白子冠脚下微微滑步,躲过了对方的手。
男人一看,哟呵,还有两下子嘛。果然是被日常娇惯了的,真以为全世界男人都跟她私教似的,不敢还手的?
“滚出去——”白子冠发起飙来的气焰,西哲见了也怕。
男人眼看白子冠躲的快,脚下步伐灵活,也下了狠手,直接一把冲着她头上捞过来,抓住她发梢,连带整个发髻都被揪的散架了。
头发披散下来的一瞬间,白子冠自己脸上也露出了几分错愕和狼狈。
她大概是真的没想到,对方竟然真敢还手吧?还不逃?自己都豁出去的架势了,唬不住他们?
她只是为了警告对方,自己这方虽然只有几个女人,可没在怕的!
不是特么的为了在宋家和别人打架啊。
而且她都好几年不认真打架了,脚踏擂台上油布地面的感觉都快遗忘了。
对方人数优势,又都是男人,己方只有自己啊……
男人揪住白子冠发梢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反而是拉扯着她往墙边走去,像是径直就要撞上去。
其余的工人嘻嘻哈哈的嘲讽着,嘴里开始肆无忌惮蹦出一句句粗鲁的污言秽语。
慧玲姐吓得尖叫了起来,忘记了打电话报警,冲过去就想推开按住小白的男人。却在半路上就被另一名工人拦住了去路。
男人蔑视的辱骂起来,“不就是个看家的保姆狗?狗仗人势的东西。还真以为东家把你当人了,你就是这里主人了?跟你说,放P!”
脑海里电光火石间,西哲想起的竟是赫兹吧琴姐说过的话,“……她还挺厉害的!身上套着画画时候的油布兜兜……手上举着抹油画时候的小刀……像个精神病人一样哇——的一通乱吼……就把人吓走了?……你敢信?”
西哲面无表情的移动过去,男人们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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