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若杀不了我呢?”
风谣斜睨着他,冷冷牵动了一下唇角。再忽然低下头,抬手一把拽着他的枪,迅速顺着他的手腕就把枪转了过去。
‘砰!’
枪响了,黑漆漆的枪口缭绕着淡淡烟雾。他们俩谁都没有受伤,唯有轮椅上的丁月娥,脑袋更加耷拉下去。她的胸前出现了一个骇人的血洞,正在不断往外冒着鲜血。
很显然,方才那声冷枪,诡异的射到了她的胸口。
“妈咪!”
慕少飞难以置信的看了眼枪口,忽的扑通一声跪在了抡起前,“妈咪,妈咪!”他惊叫着抬起她的脑袋,一张脸瞬间变得煞白。
丁月娥还没有咽气,竟还微微掀起眸子,努力要把面前的人看清楚。“儿子。”
“妈咪,我在,我在这里呢。你忍着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慕少飞瞬间红了眼圈,再顾不得对付风谣了。
“不,不用……妈咪不行了。”丁月娥牵强的扯了扯唇角,想笑一笑,可一咧嘴就涌出来一股鲜血,顺着嘴角蔓延而下,把慕少飞的手背染得红彤彤的。
“妈咪……我对不起你。”望着悲情的儿子,丁月娥好像一下子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再不觉得有任何的压力了。“在南楼的……”
她靠着他而耳际轻语了很久,语音未落,她的头就软软的耷拉了下去,再也直不起来。
“妈咪!”
慕少飞惊恐的尖叫着,难以想象是自己误杀了母亲。是那个该死的女人逼的,是她逼的!他霍然回头举起枪想扫射过去,可四下里早早不见了风谣的影子。唯有放肆掠过的寒风呜咽着,好像在嘲笑他一样。
他望着空无一人的马路,忽然间觉得这个好像是轮回道一样。
“啊,啊……”
他疯狂的在寒风中咆哮,声声凄厉惊悚。但没有人来同情他,更没有人为那死去的女人悲悯。他如困兽一般,在冰天雪地间嗷叫嘶吼。
……
风起,会议厅里。
风谣坐在主位上,神情淡定得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拿着莫峰为她准备好的文件迅速浏览了一番,才抬眸环视了一下公司的高层。
“公司的年会就在这个月二十三号举行,所以在未来的一个礼拜里,希望大家同心协力做好年终盘点工作。仍在进行中的项目请各部门跟进,新的投资项目就暂时搁一下,等看看明年的行情再说。大家还有别的疑问没有?”
她三言两语做了总结,掀起漂亮的紫眸看着大伙,等候他们的发言。
“老板,之前龙腾集团和我们合作的项目因为沈董事长的声明现在已经暂停,这个项目花费了我们不少心血,是要找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