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邹母瞬间感觉要爆炸,气急地问:“是谁?”
“这个人你认识。”
“我认识?”
“认识,和霞子是同学,来过我们家的。”
“你说的是李伊莱吗?我知道这姑娘老早就喜欢小义,可不对啊,听女儿说,没成。”邹母说到这,忽的脑子里闪出一个人影,错愕问:
“你不会说的是米珈这姑娘吧?”
邹父一脸认真,“就是她。”
“啊?”邹母很是惊讶,“这,这,这米珈...,你确定?”
“确定。”邹父解释说:“前几天我在阳台上看海,偶然听到冷秀和霞子躲在角落里说这事。
说女儿来欧洲这段时间,米珈同小义住一起,米珈的妈妈也在,有人看见后才通风报的信。”
“米珈妈妈也在?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打算结婚,公开见岳母娘吗?”
邹父闭上眼睛,慢慢说道:“这我不清楚,但应该不是结婚,米珈妈妈大概率也是找茬的。”
邹母问:“找麻烦?成功了没?”
邹父说:“后面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敢问女儿。
但我猜测成功不了,这么多年,小义能同时吃定霞子和那祯,说不好听的,这方面估计都有心得了。
所以,我觉得米珈应该也被吃的死死的,再加上有这身家傍身,米珈妈妈想找茬,难,难如登天。”
想到米珈的样貌,邹母脸色一片死灰,过了好久才缓过来,无措地问:“女儿当时什么反应,怎么说?”
邹父又揉了揉太阳穴,“女儿的反应有点超乎我的意料,从她跟冷秀的对话中,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当时没吵没闹,只是安静呆了会就嘱咐冷秀保密,别把事情闹大,不要让我们知道。”
邹母惊呆了,女儿现在的心思有这么恐怖的吗?要搁自己早就闹翻天了。
同时邹母还在思忖,女儿的成长比自己想的要快,这让她放心不少。可是这也侧面证明了,跟着小义,女儿承受了自己无法想象的压力。
思绪到这,邹母不淡定了,问丈夫:“那我们该怎么办?”
邹父摇摇头,又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一口就说:“米珈妈妈听说是留学生,要是人家都搞不定,你觉得你我这样的、每逢大事就三辈子放不出一个响屁的老好人,能搞定吗?
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劝你女儿离开吗?
别说你劝不动。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