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同学同学...”这个问题不好答,林义眨巴眼就敷衍过去,反而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马平彦瞄了眼那边挑挑选选买菜的米珈和老板娘,回答说,“来一个多月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林义有点诧异,“来这么早?”
马平彦点点头,掏出火机,轮着齿轮pia一声先把林义的烟烧燃,然后才点自己的烟,吸一口就说:
“前阵子老板娘出事了,我就从苏南老家赶了过来。”
林义偏头好奇的问,“什么事用的着你这么在乎啊?”
马平彦又深吸了一口烟,低头踢了踢地上商家不要了的白菜梆子,才开始说往事。
游戏厅老板娘名叫左曼,出身干部家庭,条件非常好。
八十年代末,左曼在米国留学,课外兼职做翻译时认识了一个从国内过去学习作画的、没什么名气的青年画家。
在帮着做翻译期间,左曼和青年画家谈的相当投机,然后两人迅速坠入了爱河。
左曼大学毕业后,原本是想留在米国工作的,但为爱情放弃了自己喜欢的事业,专门陪青年画家回了国内。
回到国内后,左曼借助家里的资源,又帮青年画家拜师了岭南画派的一位非常有名气的大家。
通过左曼家的关系运作,青年画家的作品很快就从籍籍无名到崭露头角,再到千金难求。
但就在这个时候,跟了人家好些年、想结婚的左曼才发现,原来青年画家在乡下农村早就有家室了的,不仅妻子健在,还有一双读小学的儿女。
这个现实无法接受,左曼崩溃了。
从此由爱生恨,她利用手里的资源和人脉关系夺走了青年画家这些年的所有画作收入。
同时还用各种渠道毁了青年画家的名声。
但就算是这样,左曼还是觉得不解气,又因势利导地让青年画家写了一个高达280万元的欠条。
碍于左曼势大,青年画家被迫签了。但人家也不傻,耍了个心眼,借条的签订日期是95年2月21号,而那个日期刚好是青年画家在外国出差的日子。
后来左曼利用借条的关系,一直催逼青年画家还钱,后者也是采用了拖字决,一个劲说没钱,一拖再拖。
而就在滚圆父亲出事的那段时间,左曼父亲也跟着出事了,跟着进去了。
左曼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丈夫和独生女相继流年不利,很快一病不起,走了。
左曼这个时候失去了顶梁柱。青年画家在一帮朋友的支持下跳出来了,人家通过法律途径解决被抢走的画作收入和借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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