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这件事情办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周贵对侄子说道。
“瞧您说的,没有好处我也给您把事儿办好了,要是没有您,谁知道我是谁啊?”
这话听在周贵耳中非常顺耳,高兴地拍了拍侄子地肩膀,“行啊,小子长大了!”
周贵侄子偷偷笑了笑,这事儿成了!
周贵的侄子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的,知道叔叔才是他靠山,所以他把周贵的事情看的比自己的事情还要重。
听说周贵在找郡尉府的拜帖,周贵的侄子就上了心。
千万不要小瞧他,很多事情是大人物很难办到,但这种小人物反而能够轻易找到门路,再加上大人物手中的资源,一件事情就是这么完成的。
周贵的侄子就帮他找到了一条能够获得郡尉府拜帖的路。
这条路就是雨溪先生。
更准确的说是雨溪先生的一位学生。
雨溪先生在被郡尉杨远招募之前,一直在城外溪山过着隐居生活。
但他并不是完全与外界不交流,否则怎么会流传出雨溪先生的贤名。
既然与外界有交流,那就免不掉人情往来,雨溪先生先后也曾收入过两个正式弟子和几个记名弟子。
所谓记名弟子,其实就是旁听生。
雨溪先生曾在溪山脚下讲学,宣扬他的学术主张和政治抱负,很多读书人都去听,最终只有两人入了雨溪先生的眼,收为入室弟子,还有五人被收为记名弟子。
这几名弟子中,只有两个记名弟子仍留在沧羊郡,其他几人要么已经步入官场,要么在外游学。
周贵的侄子找到的门路就是雨溪先生的一名记名弟子的儿子。
正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雨溪先生收的弟子品行都还算不错,只是家门不幸,出了不肖子。
竟然偷出他师公给他父亲的拜帖出来卖,而且丝毫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怎么样,肯定是真的,这可是我从我父亲书房里找到的,保准没错!
说说,你们能出多少银子?”
看他熟练的模样肯定不是第一次偷家里的东西出来卖。
只不过这一次的东西比较特殊,拜帖!
这东西该怎么定价他是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看上面的名称,郡尉府,这拜帖的价格肯定低不了。
以周贵的性格,面对这样的愣头青,他肯定会把价格压到最低。
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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