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笑得前仰后合。
“飞羽是弟弟,他从小黏我,这次是分开太久,想我了。”
她哄:“别吃醋,嗯?”
时崇舔了下牙,把人箍进怀里,很挫败的说。
“我试过了,好像不行。”
他低头吻她,官洛洛闻见了味道。
“抽烟了?”
时崇好久没抽烟了。
“嗯,你不宠我,很焦虑。”
官洛洛哭笑不得了,“天地良心,时先生,我最宠你了。”
这点时崇没怀疑过,但就是忐忑,就是不安。
“洛洛,我没有味觉。”
官洛洛心揪了下,勾勾他的手,“我知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她最心疼这个了。
时崇把手攥紧,拉到嘴边亲,“我还感觉不到疼。”
“嗯,我知道。”
他把她往身前拽了拽,“我不能睡床,神经痛。”
“别说了。”
官洛洛捂住他的嘴,眼里都是心疼。
时崇满意了,声音很低:“所以你要最疼我,比疼官飞羽和官寒都要疼,不能跟我分开。”
苦肉计,只为邀宠。
官洛洛又想笑,又想哭,吸了吸鼻子抱住他。
“嗯,知道了。”
她亲亲他,说:“你没吃晚饭,我去给你热。”
“我做,你别碰灶台。”
官洛洛笑笑:“那我陪着你。”
拉着他不撒手了,去厨房都在一起。
时崇高兴了,笑得像个青涩的少年。
入睡前,官洛洛在浴室,原淳打来电话。
“时总,您吩咐的已经都布置好了,现在要放消息给祁家吗?”
“放。”
时崇冷声:“立刻。”
“是。”
小区楼下,原淳挂了电话,回头见叶晗盯着他。
“祁家?”
她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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