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想到这里,他的心凉了半截,但仍然不肯死心地一路往晋阳城疾奔,抱着就算田德平的祭台真的被刘文静转移到了大唐塔也要去刘文静家的仓库闹腾一番千方百计逼着对方把祭台还给自己的念头。
在距离长安城还有七八十里地的小路上,舞马从很远处听到了一阵纷乱急促的马蹄声,他心头猛地一动,暗想这深更半夜着急赶路的会是怎样的急事?
他掩住身子,加快脚步往前赶,很快看到了一队匆匆赶路的骑兵。骑兵的中央围着一架极为宽敞的马车。
舞马敏锐地察觉到车篷里面没有一个活人,但骑兵的领队却对马车极为着紧,时不时骑到车篷的窗户边往里面张望一番才能踏实。
骑兵的领队是一个来自大唐塔的觉醒徒,舞马从北方草原返回晋阳城的日子里曾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
舞马心中起疑,趁着领队刚刚从窗户边看完的间隙,披着暗面袈裟悄无声息地钻进车篷里,看见了被草席包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两个血迹斑斑的祭台。
他娘的,这上面粘的可都是老子的血。舞马心里想。
在舞马出现于车篷里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两个祭台无声而确定的呼唤。
几乎没怎么思考过的,舞马把手伸向祭台,在触碰到祭台的一霎那,两个祭台同时发出呜呜的鸣叫声。
随即,从舞马图鉴中熊怪图的祭台上射出一道灰芒将两个祭台同时罩住。
下一瞬,马车里的祭台不见了,而熊怪图之中出现了两个祭台。
“谁!”
“吁!~”
领队的大唐塔觉醒徒似乎察觉到了马车里的异样,匆忙叫停了急行的队伍。
舞马无意滥杀无辜和全员灭口,更不想惹出多余的麻烦,于是披着暗面袈裟打开车篷的门帘像个从未出现过的幽灵一般消失在天色渐渐泛白的黎明中。
不一会儿,从他身后的传来了马车被愤怒的一掌击的七零八落的声音。
第二天刘文静来找舞马,开口就要他把祭台交出来。
舞马满脸惊愕:“祭台?”
“少装蒜!”刘文静道:“就是田德平的祭台,一共有俩儿。”
“那不都放在晋阳城王威家的密室里么。”
“哎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糊涂?”刘文静趴在舞马脸上使劲儿看,仿佛要从他的眼睛抠出说谎的证据,“昨天晚上,李家五郎奉圣上旨意去王威那破宅子把祭台接到长安城大唐塔府,谁知半路上好端端地运着凭空就消失了。”
“圣上的旨意?……消失了?你慢点说……我怎么有点懵……”
刘文静长长吸了一口气,看看镇定下来,把话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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