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耀之下，黑烟一部分凝结成了晶石，并且这个范围还在扩散。

黑烟之中的意识顿时大惊，连忙折返开来躲避这晶化意志的笼罩。

“圣意！该死！你小子身上怎么会有圣意！”

此时灵月武帝一箭破空朝着他激射而去。

黑烟再次潜入黑暗里面躲过了一劫。

除却第一次的突袭，封灵之箭没有一次击中这一道黑影。

灵月武帝双目之中闪动一丝果决之色。

那四道光芒开始从她的身躯之中剥离出来，她半透明的身躯此时如若镜花水月一样波动，仿佛随时都要破碎！黑烟还在黑暗之中逼近姜空，紧追着姜空不放。

不过这一次它警惕了很多，没有很靠近姜空，晶化意志的力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毁灭性的。

它殊不知，姜空刚刚动用的晶化意志是最后一丝了。

“小子去虚空海，虚空海混乱的空间强度或许对于你来说有所帮助！”

火神太岁道。

姜空凝视着虚空海之中的那一道灵火以及虚空海混乱的空间力场，他心一横直接跨入裂口之中朝着虚空海里而去。

脱离了龙脉所在的陆地之后，四周的空间强度在大幅度改变，时而强盛时而衰弱。

一道道空间浪潮朝着他冲过来的时候，姜空都会感觉到窒息感。

这种窒息感乃是血肉一瞬间内仿佛要被挤压到没有任何余地。

每一重空间浪潮那都是外界空间强度的十几倍甚至是好几十倍！一道乌光冲入虚空海里面，即便是黑烟都是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掌控黑暗奥义并不是意味着无视空间之力！它在其中与姜空一样不断承受着空间浪潮的冲击。

“小子，你是逃不走的。

万年以前都无人可以杀我，更别说这天命衰败的万年之后！天命崩陨，早已经没有了成圣的能力，没想到还能够见到有人的肉身走上上古之路！放心的将你的肉身交给我吧，以我的记忆。

不出十年，你我都是这片天地的至高主宰者。

甚至是成为天命末年第一个圣路者都有可能！来吧！”

黑烟说着姜空不知道的话。

而火神太岁将这些话全部听在了耳中。

“天命崩陨？

世间已无成圣之人？

难道？”

它眼中露出了深深的震撼之色，仿佛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