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看自己的脸,她也能想像得到,如今这副模样有多难看。
原本未得病之前,她也顶多算得上清秀,绝非那种惊艳美丽之姿,现在就更加没资本了。
她暗自嘲讽苦笑,道:“让荣王妃见笑了。”
“每个追求爱情的女子,都值得被尊重,郡主不必觉得这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若两情还在,你们二人迟早有一日会再重逢的。”白清灵安慰道。
但她隐隐觉得应明阳患病与连桑和那位叫常兴为的有关。
至于他们对应明阳做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相信一段刻苦铭心的爱情,能说断就断。
就拿她与容烨来说,不管中途发生了什么,彼此都是挂记着对方的。
“谢谢你的理解,可我与常公子书信往来,在我的祖母看来是一种轻浮,有时候我也会觉得自己很轻浮,做为一个女子该有的礼仪廉耻都忘了,可到了临死时,又觉得一切值得了。”应明阳再次苦笑了一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白清灵轻拍她的手臂,说道:“郡主再休息会吧。”
应明阳闭上双眼,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她梦到了常兴为,说了梦话,喊着“常公子”,白清灵暗叹!
不知这位常公子心意如何,是否也像郡主一般挂记着对方。
此外几日,依旧停于此地,在决定回京的前一个晚上,容烨再次到来。
白清灵将应明阳说的事情与容烨说了一遍。
容烨顿时蹙眉说道:“这个姓常的,一点都不爱明阳啊!”
“一点都不爱?”白清灵回头看他:“你怎么确定他不爱明阳郡主?”
容烨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双手环抱住了她的身子,唇瓣落到她耳鬓旁说:“因为本王是过来人。”
白清灵心头一紧,微微侧头,唇瓣就碰到了他的脸庞。
她便往他面前蹭了几下,双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这时,就听容烨继续说道:“若真的爱到深处,怎么可能轻易就断了,那可是要命的事,谁愿意把自己的命随随便便丢了,那位姓常的,已经快一年多没与明阳书信了吧,也不曾再到应府表示一二,更不曾拖那位婢子送什么信物,少扯什么常家的人不允许他与应明阳来往,本王就不信,他若真喜欢人家姑娘,送个小玩意还送不到应明阳手上了,他就算爬狗洞也能爬到应府吧。”
白清灵听到后面那句话时,“扑哧”一笑:“你叫状元郎爬狗洞!”
“这不是笙儿常干的事吗,本王不觉得爬狗洞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情。”容烨说的十分自豪。
白清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