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煞抓走钱酒的时候,却并不是回定北侯府,而是将钱酒带回荣王府暗室。
容烨推开暗室门,缓缓走了进去,站在钱酒面前。
钱酒被麻袋捆成一团,身子不停的扭动挣扎、嘶喊,鹰煞冲前,一脚重重的踢踹在钱酒身上,然后蹲下身子,将麻袋解开。
钱酒从麻袋里露出脑袋时,骂咧咧的说道:“你们是谁,竟敢绑架老子,你们知不知道老子是谁,老子的女人很快就要做荣王妃了,老子的儿子就要做荣王府世……”
“啪!”
“啊!”鹰煞猛地抬脚狠狠的踹在了钱酒的胸膛。
钱酒大叫一声,便躺在地上。
鹰煞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他大步走到钱酒面前,揪住了钱酒的头发,将他脑袋高高提起,钱酒痛的“啊啊”大叫。
这时,容烨从他面前走过,落会在了旁边一座黑木大椅上,身子往后一靠,慵懒又高贵。
钱酒并非没有眼力见,他在赌场游走多年,看人着装打扮都能分辨得出谁贫谁贱谁富谁贵。
而眼前的容烨,让钱酒一时间心生寒意。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厉害的人物抓了。
“你……你们是谁?”
容烨态度兼和的说,但是话中却透着浓浓的杀意:“这里是荣王府。”
钱酒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你……你是……你是荣王……”
“不要害怕!”容烨手指轻敲鞭子:“本王找你只是聊聊天。”
那句“不要害怕”从容烨嘴里说出来时,钱酒头皮发麻了起来,身子也止不住的颤抖着:“小人……小人刚才只是胡说八道,荣王……荣王莫要当真。”
“嗯”容烨看着他,眼眸却冰冷的寻不到一丝温度。
钱酒对上他的眼睛时,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荣王威名在外,谁都知道不能惹,也惹不起。
而今日他偏偏被带入荣王府,钱酒再蠢也不可能不清楚,事情跟孩子有关。
虽然近日有位贵人给了他很多钱,让他去污蔑一位叫白昭雪的女子,但比性命来,钱又算什么。
钱酒赶紧从自己衣襟里掏出了一把一把的银票:“荣王殿下,小人什么都没干,你饶了小人吧,小人保证以后再不入京,老老实实的待在樟树村,若再踏入京城内,小人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银票一把把落在地上。
容烨淡漠的看了一眼,语气平静的问:“谁给你的银票?”
“是一位老妇。”钱酒如实回答:“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