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仪看到清秀俊美的常兴为时,心跳的很快,粉白的小脸也染上了红晕,紧张的不能自我。
常兴为却十分镇定的走前行礼:“下官常兴为拜见公主殿下。”
鸾仪一时看愣了,没有回应她。
身边的福善小声提醒:“公主,常大人在给你行礼。”
鸾仪打了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声音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不必多礼。”
说完,鸾仪就从常兴为身边匆匆走过。
在她快要跑出亭子时,常兴为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可否与公主聊两句!”
鸾仪脚步一顿。
常兴为转身看着她的背影道:“就几句话,若是不问公主,常某会觉得很遗憾。”
鸾仪小手攥紧了帕子,咬了咬唇瓣,犹豫了一番才点点头,让自己身边的宫女在亭外等候。
她回到亭子,看了他一眼,便又背过身去,看向亭外的莲花池,道:“常公子有话就问吧。”
“公主,皇上之前问我,可有婚配,是否有钟意的人,我告诉皇上,我曾有过未婚妻,但因某些原因,未婚妻亲自写下退婚书,解除了这段婚姻。”
鸾仪听到这番话,对常兴为的紧张与忐忑化为了恼意,倏地转身道:“你胡说,应姐姐何时写过退婚书给你?不是你们常府老太太与应府的老太太私自退亲的吗?”
常兴为一怔,盯着鸾仪楚楚怜人的眸子,顿时叹了一声,然后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她。
“正是这封信!”常兴为说。
鸾仪看着他递来的信,并没有接过:“我不会信你的,因为我曾看见你在常府大门前撕了应姐姐给你的信。”
“公主。”常兴为一脸失魂落魄:“为何不用自己的心去了解全貌,我站在此地,便是想与公主讲清楚,哪怕日后我不能娶你,我也不希望公主是这样看待我的。”
“你怎么样,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知道应姐姐病的很严重,你从未安慰过她,你让她心如死灰,伤了她的心。”鸾仪越说越激动。
当然,她更多的是在掩饰已经动情的心。
她跟应明阳是姐妹,她不想与姐妹争一个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已经是应明阳的过去式。
“郡主病重时,我曾求我的母亲去应府求娶明阳,她只要跟我一样,再坚持一会,我母亲就会松口,因为我在她的院门前跪了足足五日,可就是因为郡主的一封信,我们再无可能了。”
“你说什么?”
鸾仪的心微微一紧,再一次转身看着他。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