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非常愤恨。
秦德劝黄玉才不代表秦德不生气。
他当然生气。
只不过现在根本就不是生气的时候。
他多多少少还抱有一点理智。
因为他知道,如果就这样贸然冲动的话,很有可能他们会被招风耳挂在桥梁上。
所以说,这个时候真的不能过去。
黄玉才恨啊。
他恨自己什么事都做不了。
可作为南港市为数不多能够独善其身的大佬,他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要知道,其他的大佬们要么投降要么死,根本就没得选择。
“老方呢!他难道不能过来说说情吗?”
“你是说方盛北吗?他已经自顾不暇了好吗。”
“哦?他那边又是什么事?”
“常伦看上了他的女儿方巧巧,现在正在逼婚。”
“唉!”
嘭!
黄玉才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车门上。
他也没想到方盛北竟然也遭遇到了这种事情。
“别说老方了,现在整个四水地区都没有一个能站出来说话的人,就连顾家的人都不行,咱们又怎么能行呢。”
是啊。
事情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
以前顾远打下来的江湖如今已经全部都成为别人的了。
尤其整个天沧省的舵主都是顾边。
谁又敢说什么是好呢。
“可咱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孙大京被打成这个样子吗,若是死了的话,以后咱们可怎么向顾掌舵交待呢!”
“现在顾掌舵人在哪都不知道,他不出现,我们这帮人如何出头呢?”
是啊。
这也太难了。
有时候不是他们不愿意帮忙,实在是有心无力。
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他们真的没有办法了吧。
然而就在黄玉才和秦德非常难受的时候。
突然看到从南港市的方向有一列车队驶来。
秦德遮着阳光远远看去,觉得这车队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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